沐泽摆了一午的摊,也不过赚了四十文钱,期间被抢了生意的中年人一直拿刀剐沐泽,不过他也不是完全没生意,像他这种代写书信的人,一般还会算卦,准确的说,他们的主业是算卦,帮人写信才是兼职。
邱冷冷地扫了那只招蜂引蝶的货一,扭就走。
之后的客人都还满意。邱心想让他替百姓写写书信也好,让他知百姓的生活是怎么样的,心里想什么,省得回到里被臣蒙蔽。
沐泽偷偷让小北将两个孩带回行,明日白天再带过来,邱睁一闭一当没看见,只不过吃完晚饭后就将沐泽赶了去,想住在她家里?没门!
沐泽急急忙忙追上去,觉得自己真是冤死了,莫名其妙就遭了这场无
沐泽避开她的视线:“我哪知。”他自然知真正的原因,昨晚小北去赔偿了中年人的损失,所以对方现在不但不讨厌沐泽,反倒很乐意他来抢生意,但这话可不能对邱说。
回到家里,沐泽将赚来的钱交到邱手中,表示养家的钱他已经赚了,现在该轮到邱厨去晚饭。邱对厨艺不擅长,但不看大的面,还要看小的面,沐泽可以让他挨饿,沐淽和沐清却不能饿。
沐淽表示嫂嫂的晚饭一都不好吃,她不要吃。就连听话的沐清也只吃了小半碗,沐泽更是心里不平衡,他记得邱给沈仲景过一荤一素的正常饭菜,怎么轮到他就只剩白粥的待遇?
两个人各据一边,中年人算卦,沐泽写信,彼此相安无事。
沐泽见邱往河上看,也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正好看到画舫上风万种的朝着岸边的男人们招客,见沐泽这个衣裳华贵的翩翩少年郎看向她们,一众女立刻将红/袖招得更卖力了。
邱问沐泽:“他怎么突然对你这么好?”
沿着官河行走,河两岸绿柳成荫,芳草萋萋,一艘艘画舫从河面畅行而过,起绿波涟漪。邱好奇地往画舫上看,隐约看见画舫上的嫖客是一群学,看来是书院的学生集来嫖。果然是斯文败类,败类斯文,不过又想,在古代文人看来,狎是一种时尚,携游是公认的风雅之事,就连杜甫那种穷困潦倒的诗人都找过女,还附庸风雅的写了诗为证。所以这帮人的行为,以这个时代的标准来看,倒也不能算错。
时近中午,沐泽对邱的手艺提不起胃,邱也不喜厨,两人一拍即合,决定到外面吃。至于摊位也不用收,让中年人帮忙看着。
她只好厨去煮了白粥,再加上外面买来的包和咸菜。
邱懒得理他们,吃就吃,不吃就,还不伺候了!
早晨的生意清淡,一上午只有三个人来找沐泽写信,沐泽握着可怜巴巴的二十四枚铜钱,暗想照这个速度,他什么时候才能还清纸笔的本钱?不行,他得换个营生!
沐泽收了摊,将桌椅抗在肩上,邱牵着两个孩跟在他后,看夕阳将他的影拉得老长。
第二天沐泽又去摆摊,邱照常跟去监督,奇怪的是经过一夜,隔那个被抢了生意的中年人不再拿刀剐沐泽,还很好心地过来提醒沐泽,信要八文钱一封,五文钱那是亏本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