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北的脸瞬间冷了来,目光如针般刺向殷如秀:“闭嘴。”
几名女互相搀扶着站起来,看向小北的目光都有些敢怒不敢言的哀怨。只有殷如秀神未变,还笑着对邱:“那时听闻姑姑被歹人挟持,如秀还好一阵担心,现在看到姑姑平安无事归来,如秀也就放心了。”
是栾安!邱毫不犹豫地追过去。
殷如秀不像崔雯倩,崔雯倩见惯了满杀气的男人,小北若敢凶她,她会比小北还更凶。而殷如秀在深闺中长大,女人间的勾心斗角她或许拿手,但面对小北的恐吓,她心中一颤,顿时噤若寒蝉,不敢再说一字。
殷如秀似笑非笑:“如秀既已嫁人,自然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家老爷现任扬州知府,今日得圣上恩典,如秀也有幸前来参加中秋晚宴。”
邱看了脸发白的殷如秀一,转离开。殷如秀这个女人每说一句话都是陷阱,跟她这种宅斗型的女人相实在太累。
邱有些尴尬,正想跟她们个歉,对方中的一人倒先开了:“许久不见,姑姑和常侍大人还是这般风趣。”
邱听到几声呼,等她定睛一看,发现那名女在小北一推之,和后的几人撞到,跌在地上摔作一团。邱无语:“小北,她们都是女孩,你手就不能轻?”
她被人挟持的事本就不能对外宣传,沐泽让京畿卫封锁官四找人,对外也只是说找奸细。虽然有心人稍微打听,就能知是在找她,但这种
小北丝毫没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反而怪邱:“谁叫姑娘你跑那么快,我又不能让别人近你的,万一她们中有人想行刺你怎么办?”
邱奇:“来的人不是都经过检查,没有凶她们怎么行刺?”
那几名女都是官员家的女眷,平日所见也不过是后宅的一方天地,此刻被小北审视又略带杀气的目光扫过,个个吓得脊背发寒,差没哭声来。
小北的目光从地上那几名女上扫过:“这个不好说,若有心行刺,女上的金钗,也可以变成杀人凶。侍卫总不能将所有女眷上的发钗都光。”
邱傻傻地嗯了一声,接着便不知该说什么了,毕竟她曾经跟殷如秀有过不愉快,而且她不喜殷如秀这种绵里藏针的格,若是直来直去的崔雯倩,她还会跟对方说上两句话。过了一,邱才想起该让殷如秀她们起来,她有心想去扶她们一把,但是小北不让别人靠近她三尺以,只好对她们尴尬地笑:“刚才真是对不住,你们快起来,地上凉。”
邱一愣,再仔细看那名说话的女,才发现原来是殷如秀。她之前没认来,是因为殷如秀的变化十分大,原本丰的脸变得清瘦,神也比从前憔悴,发梳成妇人发髻,显然是已经嫁人。
她跑得太急,拐过一假山时,迎面走来几名女,看就要和对方撞上,小北及时伸手拉了她一把,止住她继续往前冲,又一个移形换位将快要撞到她的女推开。
邱走着走着,隐约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一晃而过,走路还有坡脚。
“殷小。”邱诧异:“你怎么会在这?”
字,最后是邱自己找到栾安的,那就不算他违背主上的命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