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宁觉得疼得动都动不了,只想咬死他。晚上也别回来了!
第二日宜宁猛地起来,才发觉自己腰酸背痛,无比的难受。想起昨夜无论怎么拒绝,他都把她压在索取。
已经失去理智的男人听到她的轻语更是邪火阵阵,把她抵在床。宜宁痛得想踹开他,似乎还没全去。罗慎远其实已经很忍耐了,否则她可比现在凄惨多了。她从没有痛哭的经历,这会儿竟然想哭。他勉停顿,低声安她:“以后就好了……”
但是他平静来,第一次稍微满足了些。抱着她安,随后又有了第二次。
大掌里的手腻极了,上等丝绸也没这样的。何况她一双手都被自己制住,就是个无力柔弱的女而已,任他搓。罗慎远又:“不用怕。”
他没有办法,以前的克制总也有这个原因在里面。
罗慎远才一笑,把她捧起来坐在自己怀里。她只能抱住他,被带了另一个世界。反正困在犄角逃也无逃。宛如饱满盈的蜜桃,被迫被人汁肉。直到许久他着结束了,烛光恍惚,本来神就不太好的宜宁昏然睡。推去的手虚无力,她几乎就是一滩泥了。
这时外面的丫通传楼妈妈过来了,宜宁让她们来。楼妈妈带着珍珠和玳瑁来,看到宜宁的样。原本笑盈盈的楼妈妈收了笑容,有些惊讶,脸也不太好看。
宜宁凌晨昏然睡去的时候,才觉到被人抱去清洗了。很冷,她往那个的人怀里钻。他把她抱回来,这次可以搂着她睡了,既然她喜。
以后要是有什么,也要她解决。这是睡得好的代价。
他也醒了,宜宁有不敢看他,别过望着窗外的白光。
罗宜宁能觉到男时候的可怕。就算她想躲,他也一把住她的手不要她躲开。罗宜宁的指骨本来就细,他握一只还不够,伸手一抓把她的另一只也握过来在手里。然后他低轻碰她的十指手指,逐而过,有些人的气息。指尖本来就,一阵阵的麻。
透来的月光,可以看到宜宁刚才松的衣襟散开,红的肚兜,潞稠肚兜上绣的是莲叶何田田。枝蔓缠绕的荷花粉,尖尖荷花角,苞待放的。
地抱住罗慎远的实的臂膊。
罗慎远想拥有她。以前总能忍,这次却觉得忍不住。
宜宁无意识地发一低。“不!不行……”她恐怕承受不住的。
宜宁想起昨晚就不想看他。罗慎远却抬起她的脸低亲她的额:“我晚上回来。”
罗慎远起穿衣,结实的背可见她的抓痕。他走过来柔和:“你今日好生躺着,我让丫给你了糖荷包,一会儿端过来。母亲那里我派人说过了,不用去请安。”
但他已经穿好官服去了。
罗慎远她兄长的时候看似严肃,但是只要她稍微示弱,他就会放过她。但是丈夫是男人,丈夫的侵略占有属更,声音再怎么温柔也是兽的。
宜宁气得咬他,但是他一用力胳膊就了,咬也咬不动。反而听到罗慎远的低。
罗慎远抱起她压在。宜宁连个拒绝都没有,再次被堵住嘴唇。
以后也好不了,这本不匹!
宜宁才过十四岁,小纤细。压在他山一般的躯就像小羊羔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