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儿乖乖地咬着手指,想吃东西的时候就扯扯母亲的衣袖,不知比宝哥儿那猴乖多少。在她怀里也不哭,地靠着她。
珍珠在旁听到嘴角微。她们家太太如今什么份,用得着她这赏赐人的语气吗。阁老大人现在掌工,财大气,家里人参灵芝多得当萝卜啃都行。
“不必了。”罗宜宁自然是笑着拒绝,“我不宜大补,还是你留着吧。”
宝哥儿紧紧搂着母亲,搭搭,小脸上沾满泪。
陈氏这时候被丫扶着自外面回来,笑着说:“正好了,你们都在呢。程家几个姑请去吃茶,刚得了几盒带骨鲍螺,随着还有糟鹅掌,后者倒也罢了,前者难得,不如都随我去吃吃茶吧。”
陈氏说完就看罗宜玉,她说这些,还不是希望她能跟着去走走,散散心。罗宜玉却摇:“母亲,我不舒服,就不去了。”
“已痊愈了,多谢记挂。”罗宜宁笑答。
罗宜宁拍了拍她的肩。清官难断家务事,这事她的立场不好说话,一方面她觉得罗宜玉有咎由自取,太不珍惜前人。另一方面罗宜怜的确不该这等丧风败俗,破坏人家幸福的事。刘静竟还真的转而想娶罗宜怜,而罗宜玉用尽方法,都无法让已经决绝的刘静原谅她。只能说人心难测,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宝哥儿本被罗宜慧抱着玩的,看到罗宜宁抱着晴儿,立刻就不兴起来。哭着地朝她怀里扑来,哭声还震天响。宜宁看着他如乳鸽般张开的小胖手,只能放晴儿去抱他过来,亲了亲他的脸:“好了,宝哥儿!就抱你行吧,快别哭了。”
谢蕴觉得她无趣得很:“不要罢了!”
陈氏微微地叹气。剩几个倒也无事,去谢家转转也好。
“我来抱抱晴儿吧,当真乖巧。”宜宁不再说罗宜怜,而是把晴儿抱到自己怀里来逗。
罗宜宁满心的柔,觉得生女娃真好,为什么要生那猴来?
罗宜宁转而一想,见到了其实也无妨,谢蕴又不能把她如何,反正是在家中无事可,也就没有反对了。
着眶就红,“我都没见到过宜玉哭成那样过,她从小到大没这么哭过。”
她到了谢家之后,好歹知了程四少爷去上朝了,心里宽了一些。
“我那儿还有株五十年的人参用不上,一会儿叫家给你包了送去吧,你补补。”谢蕴又说。
这样一来,看到宝哥儿就好像看到了小宜宁一般,她连神都柔和起来。
总之不用面对他就行。
谢蕴抱着个手炉表淡淡地坐在女眷中间。因为已经对罗慎远淡了,谢蕴自然对罗宜宁也没有了原来的仇视,看到她还难得地问了句:“你病好了?”她现在的主要力都在跟程大的掐架上面,整天在家里掐得天昏地暗腥风血雨的,宜宁也有所耳闻。
“太太,
谢蕴不恨她了,她可还记得谢蕴的滴滴的。
罗宜宁现在是绕着谢蕴走的,准备也用称病那一招。罗宜秀却非要拉她过去,从小到大,看闹罗宜秀是最衷的。迫罗宜宁去看闹也是她最衷的。
“罗三小时候比他乖巧多了。他却是怪难缠的,和你有得一比!”罗宜慧见了就笑着说。“你小时候就喜抱着我不肯放,谁哄都不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