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宜宁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就这样缠着，她说过的，要缠着一辈的！既然说了就要遵守诺言，她要有这个觉悟！

林海如昨夜听说两人不和，今正午一看宜宁脚步虚浮，还要罗慎远扶着才行。忍不住挑眉，啧，小年轻啊！

反正这一辈，她不缠着他，他也要锁着她！

罗宜宁才想起他说的是什么事，那时候她就是于心不忍而已。宜宁张把云片糕吃了。罗慎远就问她：“好吃吗？”

林海如拉着宜宁，言又止：“你得劝他节制啊，你这憔悴的……他仗着是你三哥就要你听他的。你又是个没有主意的，从小听他的意思事。”

罗慎远抱着她坐起来，他穿了亵的，长就这么搁在床边。看着她带过来的糕，手指抚着她的发。“宜宁，你记得云片糕吗？”

两人最后赴正房的时候，已经快要午时了。

“知什么，他比你大得多，他该懂这个理。”林海如想劝，又不敢去罗慎远面前说，心戚戚的忧愁。又与她同病相怜一般哀叹，“算了，我也不敢反驳他的意思。家里什么田庄地产的清账我了，每个月他还要过一遍帐，这不是不信我的能力吗！”

他的睛微微地泛红。

罗慎远听了沉默后说：“你觉得我在乎那个吗？”他缓缓地说，“我可以告诉你，你一直利用我也没有什么关系。我其实并不在意，只要……你觉得我可以利用。”他觉得自己很可悲，只要她在边，利用又有什么关系呢。

罗慎远送她到了林海如这里，还要去和罗成章谈论事。就跟林海如告辞了先走一步。叮嘱罗宜宁：“……别乱走，就在母亲这里，我晚上来接你。”罗宜宁应付着送他离开了。

正说着，他已经掂起云片糕放到她嘴边：“现在再尝尝？”

罗慎远心里想得有狠厉了。

罗宜宁紧紧地搂着他靠着他。她明白他一贯的卑微，在两人之中其实他才是卑微的那个，恐惧她的离开，因为从小到大没有别的人对他真心好了。她因此而心酸心疼，并庆幸是她先来找了他。罗慎远一个人闷想有的没的，肯定比她还要痛苦百倍。

罗宜宁心里松了气，他应该不再介意了吧。其实他介意的本不是陆嘉学，而是她的态度。

罗宜宁听了就笑，说：“这倒是无妨，您要是觉得账烦，以后给我过帐吧，他也不敢为难我。”

罗宜宁叫她说得有不好意思：“……您别说了，我都知。”

她冷了。

“那次我给祖母拿去的糕，祖母让我带走，你说你想吃。”他的语气静静的，“其实那时候我就在外听着了，祖母不兴你留糕……你撑着吃了许多，最后吃不了。”

宜宁还没有答，他反而低又吻住她，然后紧紧地抱着她。那糕甜的味反而很妙，两人又迷离起来了。第二次的风云变幻里他像是疯了般，罗宜宁有意识不清了，他着她恨不得自己的骨血里去，永远分不开。罗宜宁觉得这个漫长的过程又急又痛，久久不结束，忍不住开始求饶，他也不放过她。

罗宜宁还记得刚才的争吵。她问：“你当真不介意了？当年我对你好……”

他也从来没想过会不要她，就连最气的时候，都没

因为他患得患失，没有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