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汉娜低来,就发现自己乳尖突起颤抖着好似恨不得被人一住,她扭了扭,除了能受到间嵌的异外,更能受到自己的湿意,虽然可能是因为刚刚打湿的,她却很难不作其他联想。
他的柔声安让汉娜安心不少,转念又忍不住充满戒备的抬问:“难不成你很有经验。”
“小醋桶。”他好整以暇的重复,然後坏心的轻抚着她的背脊:“我说了心中只有你。”
……99的话……
“我……”
这次她骤不及防正面看到他俊的面容上挂满笑意,差被闪瞎了,就听旦瑟斯很是愉快说:“地球上有个词似乎很适合形容现在的你……嗯……我想想,应该是叫小醋桶。”
…你一直都这麽惹人怜。”旦瑟斯住她的红透的耳垂,在她耳畔呵着气低语:“勾引我之後又想躲起来,这种擒故纵的行为我非常喜。”
旦瑟斯笑了,平日冰冷俊的五官笑起来足以让人醉晕,只是低着的汉娜并没有看到。他松开了她被捆住的双手,让她的手搭上他的肩膀,轻抚着她的脸,温声对她说:“一也不会痛,你会喜的。”
“什麽?”
“婚约的伴侣?”旦瑟斯摇摇:“没有,我心中一直都只有你。”
没料到他会这麽直白的回答,汉娜一时间竟不知作何反应,而後在旦瑟斯凝望中,她终於垂了,满脸通红的问:“会不会很痛?”
暂时不能吻,所以只有脖以的描述?!
她在心中又哀鸣了一声,想要叫他放手,却又不想他离开,最後她终於定决心的问:“那普勒……没有你的未婚伴侣或已婚伴侣在等你吧?”
汉娜浑发抖,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就算他能察觉到她作了关於他的糟糕梦,但若不是他先勾引她,她也不至於把意淫化为行动,趴在他上兽大发。
无形的手托起她,让她的双夹住他结实的窄,他的上半全,与湿透的她紧贴在一起,在狭小的空间中蒸晕暧昧的气息。旦瑟斯的动作依旧是那样不缓不急,即便修长的手指已开始在她上游移,却迟迟没有碰已从湿透衣中透艳红的雪乳。
狭小的空间里,两人几乎是紧紧的贴在一起,他们额抵着额,完全能受到彼此的息,女白的乳有一没一摩着男人结实的膛,双勾着他的腰,受他起的望在她间胀大。她晕目眩,期待又有些紧张,任由旦瑟斯抱起她走浴间,温柔的将她放在床上。
第二十章
汉娜不知他说的话是真是假,但她心都因他快乐的发抖。她伸手来捧住他的脸,才想到不能吻他,她不想中断两人现在的,因此没有问他为什麽,只是捧住他的脸轻吻他的眉,而後将的手指探他的黑发之中。有一瞬间无形的手想要阻止她碰他的,但最後他还是没有阻止她的动作,任由她汲取他的气息。
此时她上的衣已被褪至腰际,长裙早就被湿答答的丢在浴间中,只馀连丝袜与底,她有些害羞的遮住双乳,旦瑟斯却坏心的让无形的手将她的双手拉开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