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还好,没有……啊~~没有,不舒服。嘶嘶,里面……酸酸麻麻,好舒服,我还要。你快一嘛,我要你,要你……”杜气吁吁,颜酡红如醉,媚半眯,角逐渐漾开妖冶的红。她嫌弃他慢吞吞,得不过瘾,可是为了孩,她也只能忍耐。
“哦~~舒服,嗯~~你可以深一,用力一些。啊~~别担心,再去一些,我好舒服,我喜这样。”花被撑开得饱胀,花径一次又一次地被傲龙刮蹭,弱的颈只被轻柔地研磨,基本不受到大的震动,满足的杜呻婉柔媚,宛如一只正在享受的猫咪。
“舒服吗?你肚有没有难受?要不要我停来?”周信安气吁吁地问,儒雅的俊脸憋得通红如血,饱满的额迸密密麻麻的汗珠。
“哦~~嗯……信安,信安……嘶嘶~~你可以更快一。”她一手撑在床榻上,一手用力抓住他抱住自己的手臂,很努力地前后摇摆迎合他的贯穿。
周信安经验丰富,等待她并拢双才开始轻慢,九浅一深,每次深都很小心地旋转研磨她花径最深的肉。“舒服吗?”他询问着,双手握住她的椒乳搓把玩,双唇住如小石的乳尖舐,同时给于她上两地方的满足。
“嘶嘶,啊,被你……全满了。”杜发满足的呻,开始照以前女先生教导的并拢双,让自己的大作为花的延伸。
“嗯~~,你别动得太厉害,小心孩。”周信安连连,小幅度地在她冲刺,光硕大的龙对她花径深的花心一就撤。既满足了他们彼此的需要,又减小对的震动。
“噗嗤噗嗤噗嗤……”,杜越来越兴奋,丰沛的花蜜如泉汩汩溢,沿着她被压在面的大,在铺着的锦缎褥上留一团暧昧的渍。
周信安将杜调整成侧卧姿势,自己躺在她后,很小心地将她上方的一条拉,抱住她的躯,从她的后她的,贯穿她湿漉漉的紧致花。
周信安,伏在她上,将自己膨胀的傲龙她张开的两之间,顺着角度缓缓往里。她的花唇沾满粘稠湿的花蜜,他毫不费力地便开她紧窄的花将自己深埋在她的。
“啊,不要,不要听,就这样,哦~~深一,你得深一好不好,啊,再深一,我没事……我很舒服,你再深一,啊,啊~~啊――”
压着驰骋的望,周信安双肘撑在杜的两侧,实的窄有节奏地上起伏,肌肉紧绷。“,会不会太深了?”傲龙端用力研磨她柔的花心,他微微息地问,紧盯着她的小脸,只要她一丝不舒服的表,他立刻撤来。男女固然重要,但绝对比不上孩。孩是男人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