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就陷了沉默。过了一会儿,郭智才说:“那你……早回来……”
更不要提夜里相思如火,烧得人睡不着。
当然也更能受到他对这个事的认真,心底不是不动的。
回家过年,买东西的钱是单独支取的。他这样一笔一笔的算的很清楚,让郭智哭笑不得。
初十那天帝都又在刮大风。因为廖远不在,郭智这几天都是在外面自己解决晚餐。
到了初九才真正工作状态,忙了一天回家,屋里漆黑一团,冷锅冷灶的。郭智这条女汉莫名的竟开始觉得空虚寂寞冷。
初六廖远很着急的打电话给郭智,让她转两万块钱给他。
廖远上有一万块钱的备用金,却突然急着要钱,可见那边况紧急。郭智赶紧就给他把钱打过去了。
“怎么了?”她问,心里其实已经猜到了大概。
在她家住一晚,初七两个人一起回帝都。
“郭智……”他叫了她一声,就不再说话。
习惯了两个人的甜甜蜜蜜腻腻歪歪的生活,乍然回复到一个人的状态,真让人不习惯。
哎哟喂,家务可真烦人!廖远什么时候回来啊。她郁郁的想着。
“我老师要上呼机!”他说。
电话里能听到呼声和鼻音。他肯定又哭了,郭智想。
初六晚上再给他打电话,才知,他那老师到了要上呼机的程度,可是家里已经再拿不钱了。廖远就拿钱给垫上了。
初七郭智就回了帝都。一个礼拜没住人了,家里都落了灰。郭智一个人在家大扫除,才发现短短几个月的功夫,她就被廖远给惯得浑都是懒骨了。
郭智问况怎么样,廖远沉默了很久才说,不太好。
郭智就安了他一阵。
廖远把他的银行卡交给郭智,不是就交一张卡片而已。仅仅那样的话,毫无意义。
可初五的时候,廖远就给郭智打电话,说他可能要晚几天才能回去,他说他老师病了。
郭智挂了电话,也
“嗯……郭智……”廖远鼻音很重的说,“我想你……”
廖远沉默了很久,了好几次鼻,终于说:“我老师……走了……”
她也就认认真真的帮他着他的钱。她想着等钱再多一些,就帮他买些理财什么的,好好打理起来。
但郭智自己都是习惯了上必须得有钱的人,更受不了一个男的上没钱。她就叫他另办了一张卡,她给他这卡里放了一万块钱备用,然后他自己要求的每个月转几千块钱给他日常花销。
这种寒风往脖里窜的天气,她特意找了家面馆,要了一大碗气腾腾的羊肉烩面。吃的正香的时候,廖远打了电话过来。
要是别的什么事,郭智都能廖远说哒说哒。可是生老病死这种事,就是郭智,也没什么经验。她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只能“哦……”了一声。
初八开始上班,大家状态都十分萎靡,一个个都得了“节日综合症“,就连向来神抖擞的郭爷都不能例外。
他本来是想让郭智每个月给他现金就可以的。
他是着郭智把网银密码都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