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花圓媛聽著他們的對話,昨夜她人也在府內,那將令究竟是何時不見的?
「爹!救我!」
就當秦芳瑛的纖指搭上琴弦的那剎,蘇謹華忽地一個上前,抓住她的右手。
秦老爺見女兒的手在蘇謹華的掌漸漸變形,便知他不是在開玩笑,急忙:「我真不知你在說什麼,將令都是將軍在保,如今湯將軍獄,令牌就該在……」
耳邊傳來喀一聲,花圓媛便知秦芳瑛的手腕絕對是脫臼了,她輕輕皺眉,並不是同秦芳瑛,而是前的蘇謹華讓她到有些懼怕,令她想起冥府那神淡漠的天尊。
蘇謹華面清冷,可當秦老爺每講一句,他的手便多施一分力,立刻疼得秦芳瑛角湧斗大的淚珠,嚎啕得一點形象也無。
她在心底暗罵,若他真讓秦芳瑛奏曲,她絕對和他沒完!
「秦老爺,可否告訴蘇某,將令在何處?」
「這、這我哪知!」秦老爺揚聲:「老夫只是一介文官,怎麼會懂這些?」
第拾話心兒何處歸()
大廳內沉寂了半瞬,秦老爺只見有抹暗褐劃過前,待他回神後自的衣領已被揪住。
花圓媛非常想來把這急於獻殷勤的才女一腳踢飛,不過在對方家地盤,她只得低著頭,等蘇謹華的回應。
「你、你在說什麼!?」
秦老爺也被他嚇了一,不解地望著蘇謹華。
秦老爺面慘白地望著前的男,他周散發的懾人氣勢令他不禁倒氣,耳邊不斷傳來女兒的哭號,他就這麼個寶貝女兒啊!
花圓媛聞言心頭一沉,將令不是應該在為將軍的湯承勝那裡嗎?
見她喜孜孜地開始架琴,花圓媛氣得都想掀了整座秦府。她現在巴不得掐著蘇謹華的脖,他可是蘇尚書的兒啊!難她是鬼上了,居然還傻傻地相信他!
他的反應好似在蘇謹華的預料之內,只見他手掌縮緊,原本被他擒得滿臉羞紅的秦芳瑛立刻變臉,「啊──」
看秦芳瑛扭曲的俏臉,在花圓媛印象中蘇謹華並不會武功,但依男的力扭斷那柔若無骨的女手腕,也不是件難事。
受後有灼熱的視線,蘇謹華唇角微勾,看在秦芳瑛底,便認為他是默許了。
「秦老爺若不說實話,你這寶貝女兒這多采多藝的右手,今日可能就要廢了。」
「將令在袁裴凱那!?」
「秦老爺是打算讓令嬡永遠提不起筆、撫不了琴了?」
練得較勤,讓芳瑛為蘇公奏一曲可好?」
被她突然的舉動嚇得一怔,秦芳瑛的臉立刻紅透,:「蘇、蘇公……男女授……授受不親。」
握緊雙拳,他終是歎:「將令……在袁喜堂。」
蘇謹華看似雲淡風輕的問話,飄進秦老爺耳裡,駭得他臉瞬間刷白。
「爹──」
可若蘇謹華所言屬實,那麼湯家叛國的事就真是他人一手策畫!
「我的告訴我,湯將軍被擒時,上並未搜到將令!聖上今早令抓人,令牌卻不在湯將軍上,你倒說說令牌會在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