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嬅氣得牙癢癢,秦汸夜說詞反覆,無奈她不知秦汸元現是否安好,一顆心懸在處,只能任人擺佈。
閉合的花苞以雙能識的速度漸漸綻放,梓嬅被這一幕給震懾住,前盛放的金黃花,從未見過卻又些熟悉,她卻想不起來自己過去曾在宮內有看過這樣麗的花朵。
見這小姑娘雖行事強悍,可長得漂亮又討喜,老人重重哼了氣,:「這孩叫相思華,我在這等了好多天了,就是等它開花!」
她告訴自己,總有一天要離開皇宮,再次用她的雙,看那令她永生難忘的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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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一縷清風拂過湖畔,帶起她的裙擺輕舞,就在風起的那剎,相思華最後一片葉也緩緩飄落,連同周圍的紅被風到遠方。
這時外頭傳來馬鳴聲,馬車也在一秒停,秦汸夜眉頭輕皺,照裡來說他們應該還沒到紫湖才對。
「好個辣手摧花的混帳,你娘難沒教過你,路邊的野花不要亂採!?」
見老人家不打算說,梓嬅又想發火,可目光始終落在那朵苞待放的花株上,內心深處莫名地油生一緒,她……想了解這朵花。
腦裡倏地響起一清脆的嗓音,她努力回想,仍憶不起那人的臉孔。
「為什麼要等它開花呢?」梓嬅的話一,老人的神驀地變得沉重。
前傳來陣陣悶疼,宮娥找不到她一定急壞了,她得趕快回到父皇邊去,不過不知為何,她的雙腳卻動也不動,和老人一起盯著面前的植,一老一小在大片花海裡,幾乎要被紅花淹沒。
梓嬅歪著頭,不解地望著前未開的花株,一朵花真的能夠救一個人嗎?
「爺爺,你就告訴梓嬅好不?」拿平常對父皇撒嬌的本事,梓嬅軟嗓音對老人甜甜地笑。
ㄚ頭!」
之後她是如何回到父皇邊已經記不清了,印象中她生了一場大病,往後一日比一日差。因為沒看顧好她,當年父皇氣得處死那時伴在她側的宮娥,她也從此被束得更加嚴謹。
梓嬅望著那匆匆離去的背影,相思華盛放的模樣彷彿還在前,可現在卻只剩直立的細莖。她抬手輕撫那光的莖枝,在心底悄悄祈禱老人的妻能夠真因一朵花而病癒。
「喂,你……」
那年在紫湖畔的奇遇被梓嬅深深記在腦海,每日睡前便想著湖畔的紅花海,和那朵金的相思華,不論過了多少年,那份記憶一點都沒有褪,反而更加鮮明。
秦汸夜的話讓梓嬅惱意又更上一層,怒極反笑:「就不怕本宮筐你?」
被闇盟的人囚著,梓嬅一路都狠瞪著前頭的男人。
「因為……我需要它,來救我娘。」
「與其嘔氣,郡主不如省省體力,待會還要去找花呢。」
「到時我便會燒香轉告阿元,代妳向他問好。」
「終於……終於,讓給我等到了!馬上就可以替妳治病了!」老人匆忙將相思華揣進懷裡,然後起就往某個方向奔跑。
就在她看得目不轉睛時,前的花忽地被人折了枝,嚇得她張大嘴,扭頭怒瞪向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