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夙沒死的事,只有本教主、你還有勞鈞勞堂主知曉。」
暗室、血鯊都是夙教的祕辛,這老婆婆怎麼會知?
「你個混帳,居然連本教主都不認得!早知應該把你扔進暗室,剁碎餵血鯊!」
「妳……該不會是沒被教主殺死的餘黨吧?」
「呵,還真是熱鬧。」
不等南華回應,花圓媛便指著夙颯咬牙:「時間寶貴,再拖去又要讓張夙跑了,乾脆直接打暈他吧!」
「隨便你相不相信,總之現在在夙教裡的蕭芫芫並不是本教主,而是張夙!」
熟悉的嗓音還未落地,散著殺氣的玄綾鞭便已破空而來。
肆参話生死自有命(上)
南華無聲地嘆氣,只要碰上花圓媛,凡事就不會就班進行。他揚起手中的長劍,帶著寒氣的劍刃隱隱透著青光,看起來氣勢懾人。
花圓媛賞他一記白,若不是南華還拽著她的衣領,她早就上前去再呼夙颯一巴掌。
著夙颯的姿勢。
夙颯瞠大,望著面前的老太婆,愕然:「所以妳真的是教主?」
聽花圓媛講得鉅細靡遺,內的兩個男人臉皆不太好看。夙颯臉上是掩不住的驚愕,南華面則是深沉青黑,他不在花圓媛邊這段期間,她居然這麼了解另一個男人!
被那鞭擊中,怕是會受重傷的!花圓媛正要聲警告南華,就見前方現熟的影,角意識地了。
「她是不是夙教教主都與你無關,現在只要你願意讓路,本尊便手留。」怕在這麼鬧去沒完沒了,南華聲說。
聽她這麼說,夙颯更不相信前這兩人的來歷,舉起手中的劍,準備與他們戰死方休。
見夙颯顯然不相信她,花圓媛挑起一邊的眉,無視後的男人迸的殺氣,她伸乾枯的手指,一隻隻細數:「六歲進到夙教,不滿一個月就想逃夙教被毒打了一頓,差點掉了小命;七歲床怕被人發現,天還沒亮就起來洗被;八歲被派到本教主邊……」
「你叫誰老太婆,給本教主睜大睛看清楚!」花圓媛揚手怒喝。
被她摑得冒金星,夙颯驚愕地瞪大,望著前方老態龍鍾的婆婆,張嘴低喚:「妳是……」
「前任教主?但他不是……」
「你才該被本教主殺了!」花圓媛冷哼,壓暴打夙颯一頓的衝動,依她如今的手是絕對打不贏他的,雖然不想,但她現在只能仰賴後的南華。
花圓媛還未移動年邁的軀,就被南華輕輕帶懷裡向後閃避,看著玄綾鞭擊上石,凌厲的攻勢登時在那處留拳頭大的坑。
說完他手腕向前伸,打算揪住花圓媛的咽,可還未碰到她,夙颯的脖頸就傳來一陣刺疼,前方穿素袍的男周散發著一懾人氣勢,登時讓他背脊發涼。
夙颯擰起眉,搖首:「教主人目前仍在教內,妳究竟是誰?」
夙颯這才把目光放到前方的男人上,那一塵的氣質與不可忽視的威嚴,這世間還有凡人能與此人一般神聖不可侵。在他印象中,只有一人擔得上這樣的氣息,夙颯眉頭一擰,呼:「你是南華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