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娜迷惑了一,突然领悟到吉儿茉是在问旦瑟斯的事,或许是因为在梦中,她没有
那一瞬间,汉娜立刻回想起当时他对付艾迪温的手段,她不敢逃,也不敢向任何人求助,只能呆立在原地,浑发冷的看着旦瑟斯一步步向她走来,将她抱怀中,轻声对她说:“还好你没和任何人说话,不然他们都得死。”
不过每当她想到他那句“你可以为孩而死,却不愿意为我而活……”时,汉娜便到心碎,她不知该怎么告诉旦瑟斯,所谓的,不只靠着为谁生、为谁死的二分法能釐清的。
汉娜时时都觉得累与疲倦,加上附中胎儿不稳定的绪带来的晕眩,让她闭上睛后几乎都不想再醒过来,可是她若不醒,旦瑟斯有的是方法能将她唤醒,譬如说邪恶至极的侵犯她的。
“我的汉娜……”
有天,在绝望到有些麻痺的模煳意识间,她发现前坐了一个秀的女,而这女似乎就是她发现自己怀孕的那个梦中、被人怒斥的孕妇。
那时汉娜才发现,自己是真的被旦瑟斯囚禁了,手脚虽未被缚、衣无缺但却毫无自由、求助无门。旦瑟斯说是要给她一个月的时间好好想想,问题是,无论怎么想,她都不愿意在毫无讨论空间的况,直接放弃孩。更何况一个月之后,若旦瑟斯依然故我,她本毫无选择的权利,旦瑟斯又打算带她去那普勒,她本无路可走。
汉娜有时候会想,自己是不是不应该逃跑、不应该试图抵抗旦瑟斯的决定,这样两人的关系也不会恶劣到这种地步,可是她不懂旦瑟斯为何在这件事上,定到如此冷酷。
从那一天起,汉娜的神状况越来越糟,旦瑟斯的绪也越来越不稳定,不分时间地,他时时刻刻都想占有汉娜,才能勉压抑心中狂躁的不安。可是越是这样反覆索取,心俱疲的汉娜散发的绝望越重,旦瑟斯的躁郁也会更深,即便两人很清楚这是一种恶循环,却谁也没有能力去中断这种轮迴。
汉娜恍恍惚惚地想起,对方应该叫吉儿茉,这次她仔细打量对方才发现,吉儿茉长得和旦瑟斯有几分相似,还有一双与他相似的睛,瞳孔外有圈亮的银白,在熔岩中耀夺目。因为旦瑟斯的缘故,她打量过不少那普勒人的竖瞳,却没有发现过类似的银环,哪知梦里却一直看到,不知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缘故。
她知他担忧她的安危、害怕失去她,但他似乎完全没想到,她是一个独立的个、也是孩的母亲,她应该要承担自己的安危,瞭解更多的状况再决定,在没完全清楚细节前,她又怎么愿意轻易打掉孩。
为了避免旦瑟斯的绪再度失控,她不敢再和旦瑟斯谈起留孩的事,只是尽量合他的索取,并默默地思考该如何安静地离开。有一次,她以为自己找到了机会,好不容易逃来,搭上大众运输系统到达其他城市后,走在街上却发现旦瑟斯在不远的人群中看着她。
讯发达的年代,她却成为一座与世隔绝的孤岛。
汉娜迷惑的看着她,吉儿茉也没有解释,只是继续说:“你想离开他吗?”
“我……”
吉儿茉突然这么开说,吓了汉娜一,就见吉儿茉了腼腆的微笑:“终于见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