嫦曦顿时恍然,原来这对簪是她爹给她娘雕的啊,怪不得看起来这么……
“误人!”
雨,刚雨有些大,打在窗棂上啪啪作响。
没想到,都过了十六年,他竟然还记得。
她将埋男人怀里,当初她怀了嫦曦的时候,整夜都睡不着,荀煜就会这样像哄小孩一样,轻轻拍着她的背,哄着她睡觉。
简直是耻辱!
嫦曦拿了一手指给馒抓住,笑:“昨夜他睡得早,今儿醒得就早了。”
李嬷嬷称是,心里却是发笑。好久没看见长公主为自己上的痕迹发愁的一幕了,她竟然觉得有几分怀恋。
嫦曦打量着两支簪,玉是好玉,只是簪雕的并不是很好,有些糙了,与妆奁里那些工致,华异常的首饰完全不搭。
想着自个儿在屋外听到的动静,她的脸忍不住红了红。
嫦曦抱着馒过来的时候,长公主正在揽镜梳妆,穿了海棠红的对襟长裙,一张脸面红,似是会发光一样。
长公主:“……真是狡猾!”
长公主让丫搬了凳上来让她坐自个儿旁边,一边问:“今儿馒倒是醒得早。”
第二天,等长公主醒过来的时候旁已经没有人了,李嬷嬷站在她床边笑得像朵花一样,一副老怀甚的表。
待长公主梳妆完毕,母女二人这才了府,坐上车往皇而去。
起床的时候长公主就觉得不舒服了,四肢酸,想想已经有十几年没那事了,昨天荀煜又那么像十几年没碰过女人一样,她还能床还真是阿弥陀佛了。
对于长公主而言,回皇和回家差不多,自
“你说
想着午发生的狂乱,自己是如何攀着男人求饶,她一张脸红了又白,白了又青。
李嬷嬷从妆奁里拿一支孔雀烧蓝的簪,问:“长公主,您看今日这对如何?”
长公主沉默了一,从妆奁里拿了两支白玉兰的簪来,若无其事的:“今日这个吧。”
守夜的秋嬷嬷起将外边开着的窗关了起来,小声的与小丫说了什么,复又睡了去。一瞬间,屋里又安静来。
长公主睁着睛看着上的帐,侧男人的味极有侵略,温如此明显,让她忍不住咬了咬牙。
她翻了个,就想一脚把人踢床去,却被人揽怀里,一只大掌无意识的轻轻拍着她的背。
深了气,她吩咐李嬷嬷:“拿那件海棠红的竖领衣裳!”
只是长公主瞥见摆在一旁的西洋镜里自己脖上遍布痕迹,气得发抖。
洗漱之后换了要穿的衣裳,那是一件长袖装,一截白皙修长的脖颈,还会一片雪白的肌肤,穿起来很是华。
她又不是没嫁人的黄花大闺女,哪里不知那声音代表了什么。
明明知今天她要带着嫦曦,那个男人还在她上留这么多的痕迹,她还怎么去见人?
长公主扭看她,今日要,嫦曦也是盛装打扮的,穿了石榴红遍地撒金对襟团花缠枝长裙,发间了一对十二花神芙蓉、桃花钗,衬得她一张脸艳若桃李。
李嬷嬷满脸是笑,拿了白玉簪给长公主上,笑:“荀二爷这对簪可真是极了您。”
☆、第119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