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看去,就见一黑袍的荀煜了屋来,嘴角微微翘起,双目却是寒光闪动,整个人看起来极为的邪气,极为俊,却又极为危险。
香姨娘手握成拳,扯了一抹笑来,笑:“您今日怎么过来了?您过来也不说一声,这样妾也好梳妆打扮一番,如今着这么一张病容,实在是太失礼了。”
”
“二……二爷!”
“你不承认也没关系,只是你不惦记自个儿,可得想想你的女儿。这世可不安全,若有一个男人摸她屋里,损了她的名节,这样,我这父亲的虽然舍不得,但是也不得不将她发嫁去了。”
不带任何绪的声音响起,香姨娘脸唰的变得惨白。这声音她实在是熟悉极了,无数次午夜梦回她都梦到。
说着,他有些奇怪的笑了,:“我与你不过那一夜,可是你还记得那一夜的形吗?”
在他后,是一群着了铁甲的士兵,屋来顿时将还算宽阔的屋挤得满当当的。其中两个士兵手里压着一个男人,只见那男人垂着看不清脸,只是来的右手中指和指两个指被完全的削去。
窗被人从外边打开,香姨娘双一亮,紧盯着开启的窗看。
荀清眯着看她,有些奇怪的:“我可不记得她是我的骨肉。”
一件东西被人从窗扔来,落在桌上,当看见那东西的时候,香姨娘忍不住尖叫起来。
香姨娘心里有不好的预,脸惨白毫
荀煜走过来坐在椅上,手里捧着玫瑰红颜的手炉,带着一冷气。
香姨娘神大变,抖着唇几乎是尖声问:“那可是你的亲生女儿,二爷,你怎么能这么?”
四位异姓王,除了还留着爵位的紫英王外,另还有三位,分别是信王,镇南王,秦王。这三位王爷,当初权势滔天,只是如今提起来,怕也是没几个人还记得了。
那被抛来的东西却是两只血淋淋的手指,在安静昏暗的屋里突然现这样的东西,她怎么能不恐慌?
见着这个男人,香姨娘脸更白了,原本就有些苍白的唇更是没了半分血。
“您不能这么,她可是您的骨肉,您的亲生女儿!”
她这么大声的尖叫,整个院却没有丝毫动静,还是安静极了,倒是靠着她们院的屋有些动静,亮起了烛火。
荀煜面上笑笑,他脸上很少会现发怒的表,但是他的表越轻松,却越让人觉得恐怖,一双桃花寒若星潭,透着几分血腥的狠戾,总让人觉得发麻。
香姨娘着手里的帕,笑:“二爷在开什么玩笑,什么信王不信王的,这样的乱臣贼,妾怎么识得?倒是二爷,带着这么多人到我这院里来,可是吓着妾了。”
荀煜眯着,似笑非笑的:“见着这个人,你竟然还能保持冷静,不愧是信王得力的细作。”
香姨娘终于有些怕了,荀清那可是从她上掉来的一块肉,她哪还能保持冷静。
荀煜见她从一开始的慌乱到如今的镇定自若,也不过眨的时间,心里忍不住冷笑。
轻轻拍了拍衣裳,他淡淡的:“我不过是以彼之还施彼罢了!”
“竟然敢对嫦曦动手,原以为你有多大的胆,没想到两手指就把你吓到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