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手腕看看手表的指针,时间已经不早,“先走了,记得走的时候给我把门锁好。”
一阵翻箱倒柜,然后抱着满满一怀的零回到卧室,通通丢到床上。开了罐啤酒递给蒋奇,然后再给自己开了罐,就着啤酒拆了包薯片,有一没一的咬着。
“好吧。”套装挂回衣橱,想了想,找条泛白的仔,好吧,反正今天不用去外面开会,那就穿随。
“唔,先等会,我去找吃的,有饿了。”在蒋奇嘴上亲了一,一骨碌爬起来,随便裹了块浴巾在上,光着脚就往厨房走去。
扔一
迎同居生活(一)
说的话。”蒋奇耸耸肩。他不是那种对女人的过去会刨问底的男人,不过既然有人自己想讲故事,那他就权当故事听听好了。
“简单来说,就是本人,我,大学时候在一众追求者众挑挑拣拣,却老昏花选择了某个贱男,和丫确立了恋关系。毕业后,面对社会中五光十的诱惑,我他妈的脑发,一筋认定那贱男,并傻乎乎的和他行了在法律上没有任何约束力却几乎可以让旁人将我认为是已婚妇女的订婚仪式。结果,丫突然在某一天提分手,理由是他不适合我,他不能给我幸福,不想耽误我找到真命天。老娘问他是不是在外面有了,丫还决不承认,说没有这样的事,搞得老娘自我怀疑,自信心崩坍,浑浑噩噩,丢了工作。事过境迁,倒了八辈霉才会又碰上,丫这次说漏了嘴,终于让我知不过就是个老套的劈男喜新厌旧的故事,靠!”
“所以就是了。”许姗姗显然对蒋奇同意自己的看法到兴,赞许的挪过来亲了他一,然后又被他反客为主的在前反复的唇接。
“旗袍吧,条仔。”左右来回看了几,给建议。
睁开,看她立在床前,左右两手各举着套衣服,“帮我看,穿哪件上班好。”左边那套,是略带镂空的白面料的套装,职业中带着一些女人的温婉;右边是短款旗袍,改良过的款式,即使平日穿也不会觉得古怪。
“的确很难。”的确,要原谅给自己带来伤害的人并非是件容易事。他们都只是普通人,不到圣人的境界。
把肚里的不通通发来,好像负担也减轻了,居然轻松的在浴室里哼起了歌,这样真好。
半响,才气吁吁的挣扎着起,深呼平复绪之后说,“明天还要上班不能来第二场。我去洗澡了。”
“你说,这种事,我要能大度的原谅他吗?”用脚踢踢默不声的男人,许姗姗问。
一大清早,蒋奇是被许姗姗用脚踹醒的。
我洗澡,好多泡泡,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然后,无视后男人挫败的抱怨,飞快冲浴室。
就好像蒋奇自己,最近这几年,他的母亲王佳韵女士突然有了缓和母关系的意思,偶尔打电话来联络,可他却始终不咸不淡的保持着客套而疏远的态度。多年来梗在心的刺,怎可能轻易就被去。
像炮仗一般噼里啪啦的好一阵爆炸,一气把故事讲完,说到自己都嗓发疼,这才又灌了一啤酒。
“早餐在桌上,对了,你的钥匙包。”从自己的包里找属于蒋奇的钥匙包,抛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