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激动劲儿,不知的人还以为她是多少年的资深F1粉丝,天知,她也就看了几场比赛而已。嚷得燥,喝,又从冰箱里翻些薯片、话梅,放在床柜上,方便她一边吃零一边看比赛。于是乎,蒋奇就在“卡兹卡兹”的薯片声以及许姗姗时不时的激动中,看完了这场比赛。看完比赛,他才转过,无奈的看着还在吃零的女人,瞪了她一“女人,你能不能不这么闹腾?”“你看比赛,我也看。你自己不想说话,还不准别人看比赛的时候说话了不是。”许姗姗不买账的反驳。“就你话多。”他也没辙。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不过是板着脸她都像见了鬼蛇神一样,话都不肯多说一句。现在倒好,就算瞪着她,她却本没任何反应。“嫌我烦了?”咬了一手里那薯片,然后起凑过去,把薯片递到他面前。咬了一,居然是柠檬味的,这别扭的味让蒋奇忍不住皱眉,“你现在都骑我上了,我哪敢有意见。”“谁说的,我可是什么都听你的,是吧。”故意用沾满蒋奇不喜的柠檬味薯片碎屑的嘴唇吻了他一,然后赶紧床,穿着拖鞋,跑厕所躲着。厕所里,坐在桶上,许姗姗还忍不住傻乐。乐完之后,又觉得自己最近是不是不太对劲,怎么会有越活越回去了,捡回了念书那会的小脾气了,二十八岁的熟女架给自己拆得就没剩多少的。“怎么办?太轻松了,总担心乐极生悲。”她伸两只手,抓了抓发,自言自语。和另一个人在同一屋檐生活太久,成天大对小,难免的,原本的疏离会被打破,所谓距离什么的,逐渐没了影。想要通过距离给自己营造的安全地带也被破坏了,这样的后果,是她突然意识到没了距离,也就没了安全的保障。太亲近了,太接近了,伤害就更加容易。“现在才意识到这,好像太晚了。”她对着镜里的女人苦笑。谁让你事的时候总是依着一种本能,完全不考虑后果。未必有多,只是一旦成了习惯,要纠正就很麻烦。一旦要纠正――看,她已经在考虑目前的状态被打破的那一天了。突然间,她有烟的冲动。不过,厕所里自然是没有香烟和火机供她排遣绪的了。“他的呢,大不了就是又改变一次生活习惯。这事儿老娘又不是没过。”许姗姗到底是许姗姗,片刻的患得患失之后,又扬起了骄傲的颅,天不怕地不怕,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扭开厕所门,走了去,比赛已经结束,蒋奇正在看一本写满专业名词并附带各种汽车构造图的专业书籍。“喝茶还是咖啡?”酒店提供了免费的速溶咖啡包和茶包,倒是很方便。“茶吧。”蒋奇抬看了她,一抬就看到她那依旧乱糟糟的发,“在厕所那么久也不把你那发梳一梳。”被他这么一说,许姗姗才想起来自己的发确实也有够乱的,刚在厕所的镜里明明看得清清楚楚,却愣是没想起这茬,“嘛?觉得我污染你的视线?”虽然这样说,她还是跑回厕所把长发好好收拾了一番,然后才重新现在蒋奇面前。“喂。”用脚踢了踢他。“怎么?”蒋奇把书合上,看着她。“问你个问题,”用手支着巴,许姗姗好奇的望着他,“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个人实际上远比看起来懒散很多?”“的确。”不知她怎么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