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看不到他,但听声音便知他有多激动,她想起在北狼国,他那么认真的将象征誓约的耳环给她,又那么心痛的不肯拿回去,她和他总算也有了个结果。
这些有力的男人听觉都锐得很,她完全不敢声响,即便月远傲将她压在上,已经在剥她的腰带。
这里的礼俗却是把新娘「关」得严严实实的,一大清早,天方亮,她被几个妇人梳妆打扮整齐,跪坐在床上,隔着厚厚的、完全看不到人影的床幔,和虎镇完成礼俗。
成亲当日,这一关的保守画风又让她开了界,在她印象中的成亲古礼,新娘至少拿扇掩面或盖遮脸之后,会现在众人前,拜个堂什么的。
她如果不这么没心没肺没良心的过日,早就被疯了。
玩多了总会枪走火,就在某一日她忍不住自己抒发的时候,虎镇趁她不注意,伸过手来,才碰了那么一,他因刺痛而急回手,右手指没多久就了两倍大。
但咬得虎镇以后看到她就阳痿怎么办。
杜冬萃没心没肺惯了,这三日眨即过。
日就在他快乐玩耍,她苦苦拒绝最后还是被就地正法之度过,直到成亲前三日,他突然表沉重,严肃正经的说有要事,三日后一定回来。
众人退新房,她便可以床走动。新房外和通往小厨房的走,被一匹匹挂的红幔里三层外三层给遮了起来,她今日只能在这个范围活动,展现新妇的勤奋,红幔外随时有人注意里的动静,要闻到煮的香味,或是收拾的声响,可不能让新妇在房里睡一天蒙混过关。
「妳在里还好吧?」虎镇要时过后才能和杜冬萃见面,不免开始琐碎的交代起来,例如小心烛火,小厨房准备了什么东西给她菜等等……
「好……好……好……」杜冬萃只能忍着呻,勉的回应虎镇。
他果然乖了两天,她只要看到那夸张的手指就疯狂大笑……她也是学不会教训的人,再次实践了她肆无忌惮就乐极生悲的德。
杜冬萃从净房来之后,看到端端正正坐在圆桌旁的男人……她差踢倒屏风,手忙脚乱将屏风扶正之后,走到房门,额撞了,然后贴着不动了。
「妳这是怎么了?」月远傲笑问。他一打扮正式整齐,一看就是来参加喜宴的贵客。
脑中闪过其他人的影,她忍住扶额的冲动,反正,在陷这个H-game之后,她哪一天不是在「糟了」、「糟糕」、「糟心」、「死定了」、「怎么办」、「事无法收拾」的况度过……
虎镇懂了只要自己不碰她就没事,竟然开始玩起PLAY……
虎镇在不远听到屏风碰撞的声响,走近新房,担心的朝红幔里问,「冬萃,妳没事吧?」
「没……」
月远傲竟然不顾两人和虎镇只隔了几匹红幔,褪她的亵之后,掏肉
「嗯……有晕。」杜冬萃继续面着逃避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