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看见小桌上现一本书,上四字:。
古千年扶额,这戏谑的作法,果然是那位前辈的风格,不过依他的修为,倒是不怎么担心这些花招,他宽袖一挥,厢房的门窗又再度打开。
「前辈!前辈在这里!太好了!」
他也很意外,他确实没有骗她,之前他在这间厢房里待过不少次,都没有问题。
没想到一幕让她吃惊了,古千年蓦地逸笑声,笑开了,虽然不至于笑得前俯后仰,但他笑得八颗牙,还有些不好意思用手巴着鼻的模样,真真罕见。
杜冬萃自外抓了一把雪,装乖的站在书案旁帮着磨墨,古千年摊开宣纸,以纸镇将纸抚平,一时之间两人便这么静静待着。
古千年隐约受到这枝笔是不错的法宝,可写了字又画了画,皆未产生变化,他思索既然是文房四宝,或许得凑齐四样,还未开,先听到杜冬萃难受的呻,「古千年,我好晕……」
「还是先试试这枝笔。」他完全不受影响,该什么什么,撩起后袍,坐在书案前,用指节敲了敲砚台,「我写字,妳磨墨。」
周公之礼写的是成婚礼仪,但古千年可没那么乐观的以为在这间小厢房里能学什么成亲七礼,房门是要有两人同时才会关上吧?这本书是用来暗示要完成那……夫妻敦,方可离开此?
「前辈!紫衣和彩衣为了抢对方的墨条和砚台打起来了!阿奎也劝不了架!」
这倒是个解释的好机会,杜冬萃忍着不适,斟酌问,「你……嗯……修仙会修分或分灵吗?」
「改日我们……」他话未,被那群山派海派师兄师妹打断。
他个有着东方的敛,可外表却是西方的艷,他真的是个灵似的人,肌肤白里透红,摸起来的比她还好,而且他除了肤白之外,其他地方依然是肉的……
古千年撩袖蘸墨的动作,有着一贯的雍容尔雅,他的书法正如他的人,气朗自若,杜冬萃恍惚了一,前彷彿看到北狼国那大殿后的屋,他也是这样垂着,白的睫轻轻眨啊眨,银的发丝自然垂坠,隐约能看到他额上的人尖。
「嗯……」杜冬萃搔了搔后颈,「据说她是家母……」
顺势说到这里,她其实有些忐忑,就怕和上次在北狼国向古千年解释太多一样,造成什么她预料不到的反效果。
,厢房的门窗竟然又在杜冬萃前关上,她埋怨的小神瞪向古千年。
「唔,我一直想问妳,为何妳知我的名?」他未对杜冬萃多加关心,因为他认为她仍在胡闹,或抱怨读书让她晕。
她这么一问,古千年就懂了,「原来妳遇过我的分灵?可惜如果分灵没有回来,我不会拥有他的记忆,咦?可妳不是这山中的植灵识,刚修行了五百年可以化成幼兽?」
「这解释起来很复杂啊……就和为什么植修行了五百年会变成动一样复杂,其实我的记忆顺序已经被一个老是把时间对我来说没有意义的……的某位搞乱了。」
121三小关之三:这群山派海派师兄师妹真是电灯泡
古千年短暂的把视线移向窗外的冰天雪地,说这句话的前辈他似乎认识,「那这某位应该不是无缘无故在妳上花功夫吧?」
「前辈!这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