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杉目瞪呆,长又大的蛇信在她的私连,男人幽暗的目光紧锁着她,她终于知自家哥哥为什么给她摆这样一个羞人的姿势,这个姿势方便她看着他的是怎么取悦自己,是怎么钻她。
“妹妹,睁开睛,不然哥哥用蛇尾你”顾杉蓦然睁开睛,又羞又恼看着蛇信专门对着凸起的小花攻击,酥麻的快得她魂都快飞了,沧浪见她清亮的眸逐渐迷蒙,包的摆摆蛇尾,观摩了那么多次野战,实践起来毫无压力。
么小的私,那细小的隙在他目光的逡巡,吐一晶亮的蜜汁,沧浪原本以为是雾的,细细一闻才知是妹妹的,这个的小东西,就这样看着都能,无怪雾不能满足她。
以沧浪的她不说还好,说了定会反着来,果然,一秒,在玉璧的蛇信力抖动,分叉的蛇信每一次都戳到里面,像敲钟一样,一一的,难以忍受的快蔓延着周,她浑呈粉红,细细的啜泣。
“妹妹的这里真好吃,淫好甜,小又好看,哥哥得不得了”因蛇信够长,沧浪说话毫无压力,就像生了睛一样,将顾杉的都抚一遍,这还不够,弧度分明的嘴巴还抵在小花,时不时的蹭一,顾杉得角沁泪,蒙蒙的眸隐秋波,直电得沧浪青的蛇鳞光彩夺目,发愉悦的沙沙声。
“妹妹,你的真多,要不要哥哥堵住它?啧啧,小可,床都被你湿了,啊呀,妹妹的菊花也好可,好粉”沧浪目光火,声音兴奋又沙哑,蛇信先是轻轻的拍打小花,激得两片贝肉乱的抖动,蜜微张着一收一缩,显然是蜜深空虚难耐。
沧浪不急不缓的小邹菊,直到小皱菊饥渴的蠕动,试图把他的引诱,他才意犹未尽的转移阵地,回到蜜,这次他不在刻意戏耍顾杉,蛇信毫无预兆的撞蜜,烈的收缩,使刺痛不已,沧浪蹙起眉,无视那反抗他的肉,迎难而上,撞深,激得她浑战栗,低低的息起来“哥哥…你轻…”
沧浪脑灵活,前前后后将事串联一遍,就发现了其中的关键之,如若小家伙得到满足,绝对不是先前那种摩的反应,再加上雾明知妹妹没穿衣,却没有制止他,联合起来就是雾有意让他共享。
“哥,你,你怎么又变成兽了!”看着蛇逐渐靠近她,顾杉哭无泪的低,惹不起她还躲不起她,她就不看他,沧浪也不在意她的躲闪,他虽然没有实践过,却也自信自己能满足这只小女。
蛇信偏偏不,缓缓的往尖竖直对着那小皱菊勾挖,顾杉紧咬着唇,着忍着不叫声,她才不让这只包的蛇得意。
这个可恶的男人,她本就恐惧蛇,这次却被蛇得舒难耐,顾杉痛苦的闭上睛,死就死吧,反正她也不吃亏。
刚才的那番举动也可以说雾在试探他,若他对妹妹无意,绝对不会那么紧张妹妹,更不会急得冲房间,毕竟再怎么亲的兄妹,此举也是不妥的,除非是在自个家中,沧浪此刻也是有些佩服雾的脑。
“哥哥…我不行了…饶了我把…”她低声求饶,分叉的蛇信就像在玉璧里舞一样,时而叉开压小小的凸起,时而凶猛的戳颈,又涨又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