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肉厚的,再加上只是肉伤,所以养了几日也就好的差不多了。他每天晚上都偷偷潜梅行书的营帐,这种紧张刺激的环境让他大增,比之以前在家里的时候还能折腾,第二天早晨梅行书都腰酸背痛还得撑着爬起来。铁瞅着了又心疼,可白天信誓旦旦说晚上不闹了,到了时候还是不住自己那手跟嘴还有那大杀。搞得梅行书每天与皇帝沈泽等人议论战事之前还得仔仔细细地把自己全上都检查一遍,脸是不是特别红,上有没有吻痕的印来,嘴巴没……有一次铁在床上缠着她久了,她急得居然忘记束!不知是她太过还是怎的,总觉得那天皇上沈泽还有魏冲都死盯着自己瞧……吓得她午膳的时候立刻回营帐束。
铁摇摇:“俺糙肉厚不怕疼。媳妇儿,那个沈相是不是看你不顺?那家伙的神就跟咱家驴瞅的觉一样。”
要是那娘娘腔现在现在他面前,他一定要狠狠揍那厮一顿!
幸好梅行书不知晓他脑里在想什麽,否则肯定觉得自己是白心疼了。
决策的事,那是皇上的权力,梅行书只是左相,还当不了这数十万大军的主。
皇帝自然是应了,堂堂天
梅行书俏脸一红:“等你伤好後再说。”说完像是怕铁又要耍赖一般,连忙起不再给他碰了。铁怏怏地趴在床上,心底忍不住恨起那个找事的沈泽来。他是个人,脑里没有什麽尊卑之分,就觉得那沈泽讨人厌,无比地讨人厌。
设计沈泽
梅行书没想到铁会这麽形象的比喻,扑哧一声就笑了,摸摸他的大,:“这些事我能解决,你不用担心,这几日我让方正替你圆着,你就在我的营帐里养伤好了,嗯?”见他似乎要拒绝,“不用为我担心,不会有人敢再找我麻烦。”说罢又是轻轻一吻,铁的气息立刻糙起来,他勾住梅行书的小用力,两只大手袭上她不断——晚上睡觉她拆了束布条,此刻盈绕在他手掌的玉乳异常的饱满与柔。“媳妇儿……俺想你。”
这麽说来,她倒是得谢谢方正了。“你先在床上趴一会儿,我去拿金疮药。”
☆、(16鮮幣)設計沈澤
给他上好药,梅行书慢慢跪坐在床榻边,小脸凑上前,在铁的大嘴上亲了一,柔声:“今晚责罚於你,抱歉。”
夜是大哥值守,他带我来的。”
接来的几日风平浪静,没什麽事发生,扶桑那边没有任何动静,双方都在等,等对方先动。
起油灯,小小的火苗在营帐里跃着。梅行书慢慢拉开铁的,那一团血肉模糊让她心疼的泪盈於眶,但最终还是忍住了。给他上药的时候,铁一直疼得气,咬牙忍着,大掌揪着的被褥,心里怨念的不是被媳妇打,而是今晚只能趴着没法跟媳妇亲了!
这样的日大概过了有半个月,扶桑那边想必是没了耐心,派了使者前来了战书。
她来的时候随带着几瓶药,没想到真的派上了用场。
那天夜里,不铁怎麽缠怎麽耍赖怎麽想霸王上弓梅行书都无比地拒绝了,营帐不比家里,没有墙给他挠,而且……她也实在不能再继续承受他的需索了,除非他想她的腰断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