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咱们不说这个,今晚,你就陪我吃这顿饭,全当我给你送行了。你真的要走的那天,我不会再去送你了。”
梅行书是信任远湘的,否则四年前远湘不可能轻易盗走机密卷宗。而四年後,她对她虽然再无以前那样推心置腹的信任,却仍然愿意确保她的人格。可梅行书万万想不到,为了把她留,哪怕是打破再也不会欺骗梅行书的诺言,远湘也会义无反顾的去——并且,绝不後悔。
事发展到这个地步,是梅行书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的。在她心里,远湘一直是当年那个天真烂漫成天缠着她玩的小女娃,哪怕她後来偷了机密卷宗导致元贞的江山就此葬送,梅行书也从来没有责怪过她。可当早晨她在皇帝和几位重臣的注视睁开睛时,她第一次对远湘有了失望的觉。
等到远湘从里面来的时候,梅行书连看都没有看她一。远湘小脸原本是雪白中带着羞涩的
有何话说,她有何话说?她还能有何话说?!梅行书静静地站着,上是女匆忙伺候穿上的长袍,而远湘则躲在床上,她只穿了肚兜亵,穿好衣裳需要时间。
“……行书,行书?”
远湘吃力地将梅行书架到床上,没想到那麽的他居然那麽轻,昏睡着的梅行书和平时温雅的模样又有所不同,这时候的他终於不再那麽疏离和遥远,她一伸手,便可以够得到。“行书……”我好喜好喜你,为什麽你就不能喜我一?“我不能让你走,我要你留来陪我。我、我知你醒来後定然会恼我……可我不会後悔,行书……行书。”
他已经睡过去了。
行书,行书,不要怪我,可好?
拆开发髻,脱装,只余肚兜和亵,远湘钻梅行书怀抱,拉过被盖到两人腰际,闭上睛。
那双乌黑的睛闪耀着希望的光芒,可梅行书却只能拒绝:“公主……你有你的路要走,你我不是同路人。”先不说自己的女儿,即便自己真是男,也不能和她多有牵连。若想彻底离开抛一切,她就注定要和以前的故人旧事断个净净。
酒里没有毒也没有异常,所以梅行书在小啜几後便没再推辞,她的酒量很好,这几杯琼酿还不放在里。可向来通透的她却没有注意公主寝中多的几个巨大盆栽,上面长满了雪白诡异的花朵——与用花朵酿的酒结合到一起,便是极其厉害的迷药。而远湘自始至终只是给梅行书敬酒,自己并不曾喝,只是用唇象征地沾了一而已。
远湘却并没有哭,她只是了一丝失望,随後便笑了:“我早知,我早该知的……你心里又何曾有过我呢?”
“梅卿,你有何话说?”
“公主……”
颤抖的素手慢慢地伸向梅行书的腰带,一扯开,直到他上只剩白的里衣。毕竟还是姑娘家,到底也没能再去手,而且,她更怕行书醒来後会恨她。她只想他知她想他留来陪她,只要过了这一夜,便可。她也可以和他发生夫妻之实,可那样行书绝不会再原谅她了。
被婚了
☆、(11鮮幣)被婚了
“那你愿不愿意带我一起走?”她急切地问,“我也不想当什麽公主,我愿意跟你一起离开这里,一对普通夫妻,你说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