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能门很痛苦,但是和失去媳妇儿比起来,那真是小巫见大巫,铁当然没有异议。
午膳是梅夫
“是这样的,其实也算不上什麽大事儿,只是对你暂时禁足而已。”拧了湿巾过来给他脸,铁长得并不英俊,甚至还有丑,可梅行书却觉得这是自己心底最俊的长相。那双黑漆漆的睛,无时不刻地释放着对她的意和信任,好像不她要求什麽他都不会生气和质疑,她说什麽,那就是什麽。“因为你的目标太明显,所以这几天得委屈你在府里待着哪儿都不准去,尤其不准门,知吗?”
梅夫人又摇摇,显然忌惮着铁。梅行书也看来了,轻笑:“这样罢,我先带回房,等到晚上,我们再去书房说,可好?”
“媳妇儿你要说啥?”反正不媳妇儿说啥他都听她的。
“去吧去吧。”梅夫人摸摸女儿的脸,心里陡地一松,自己还有什麽好担忧的呢?女儿回来了,她就应该满足了,至於澹台家的事……想必老爷心中自有定论。
梅老爷看着夫人走远,心里盘算着:我是先找那珍藏了许久没人陪着品的茶叶呢,还是先把丫离家前没来得及完的那盘棋给摆来?
察觉到娘亲似乎有话想说,梅行书起,走到母亲边:“娘,你是不是有话要对女儿讲?”
给他把脸净,梅行书自己也草草收拾了一番,换上净衣衫,又帮铁换上。穿上好衣裳的铁勉有了那麽一丝贵气,可看着却更像是暴发。梅行书给他把发梳好,夫妻俩便窝在房间里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起事来——当然,大分是梅行书在交代,铁只是记而已。他知自己脑不如媳妇儿,反正媳妇儿说啥都是对的,不用思考自己还落得个轻快不是?
“没什麽好看的,我们早就告诉澹台兄,让他松手,他偏偏不听,是要非儿等淑儿回来,害得非儿心之人只能屈居侍妾之位,现在淑儿回来了,咱们好好跟澹台兄说说,咱们都老啦,也都该兀自罢手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嘛,老人家什麽手?”
得到爹娘的许可,梅行书牵着铁先走了,剩梅夫人瞧着他们俩渐行渐远的背影,还是掩不住些许忧虑地问:“老爷,你看……”
夫人心里怎麽也不能平静。
跟随梅行书去她闺房的铁是看哪儿都好奇,房净整洁,被褥摆得整整齐齐,好像这个房间的主人从来都没有离开过一样。把包裹放到桌上,梅行书命人立刻去购置几套铁能穿得上的男装,便把他整个人摁到床上坐好:“,我有话要跟你说。”
淑儿未及笄之前,她便和夫君百般挑选好人家,可觉得哪一家的公都不上自家女儿,正值世代交好的友人来信,便想着把女儿许过去,一不至於受人欺负,二就算夫君不能相濡以沫,也有公婆疼惜,可这丫却一语不发包袱款款离家走,这一走便是十几年。现在回来了,不仅份不同凡响,还带了个丈夫回来!唉,这可叫她如何与澹台家交代!
“老爷说得是,刚好过几天是老爷您的寿辰,澹台家必定举家来贺,到时候咱们再说就是了。”梅夫人微微一笑,心里压抑不住喜。“淑儿刚回来,今儿的午膳,我得亲自整治才行。”说完,乐呵呵地朝厨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