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被女儿看自己的心思,梅夫人有那麽一丢丢的不好意思。“这个……淑儿啊,娘的确是有话跟你说,那不适合听。”
直直地又朝门冲,冲了几步又跑回来,在梅行书粉唇上狠狠啾了一,跟後有什麽赶着一样又跑了。
梅夫人笑了:“这孩虽然长得难看,也没啥本事,但讨人喜的。”夸完铁又止不住地数落起自家老爷。“倒是你爹,你这刚回来半个月,还没来得及休息休息呢他就把账本都扔给你,真是为老不尊,越老越不像话。现在成天就闷在屋里研究棋盘,想着把你给打败,别的什麽事儿都不了。”
“娘,我临走前不是有修书一封,告诉他们,男婚女嫁各不相吗?”
对於娘亲的抱怨,梅行书始终温柔微笑地聆听,离家十余载,没有什麽能让她更想念的了。“没关系,反正只是看看账本而已,勾其中的不足和问题,剩的还得爹爹理。对了,娘,你来找女儿……就只因为这糕吗?”前几日她老人家可是一好就命人送过来然後自己继续呆在厨房里捣鼓,今天这梅花糕第一拨就亲自来了,肯定还有其他事要说。
“反正啊,娘闲着也是闲着,能给你些吃的,心里兴。”梅夫人不住地去看铁撒狂奔的影。“是怎麽了?”
梅行书拿他没辙,摇轻笑,正好梅夫人端着心现在书房门,看着女婿火烧屁似的影,纳闷儿地问:“这是怎麽了?有人在追他呀?”
不适合铁听……“跟澹台家有关?”
“是啊,这封信後来我给他们家了,但是你澹台伯父那个人你是不晓得,脾气啊,固执的跟似的,说不行就不行,那定亲的玉佩他死活不肯拿走,说要退婚,得你亲自开!我跟你爹寻思了好几天,他的寿辰你肯定要现,这事儿咱也瞒不过澹台家,所以……”梅夫人巴巴地瞅着女儿。
女儿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聪明……你这样让为娘的很难说。“对……其实吧,是这样的……当年你爹爹一怒之说你死了,说完自己後悔的要命,你澹台伯父拍着脯说没关系,让他们家那不肖等着娶你过门,当时你爹没反对,谁知这一等就等了十多年。再过七日就是你爹的五十岁寿辰了,澹台家肯定是举家来贺……到时候,这一见面还了得?”
“娘。”她连忙过去接托盘,“这种事让人就好了,不用您亲自送过来。”低闻一闻,“嗯……是娘亲手的梅花糕?”
梅行书想了想,“我知了,娘,您和爹爹都不必担心,这事儿交给我解决就是了。不过,娘你也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你说你说,娘还有不答应的?”
“他呀,刚刚在院里练拳,被爹撂倒了,现在正准备死赖脸去拜师学艺呢。把他困在家里不能门实在是难为他了,方才家还跟我抱怨说家里的活儿能的都给抢去了,害得一众家丁大瞪小,若是爹爹肯教他武艺,给他打发时间是不错的。”她也能清净清净看看书算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