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言之一听,忍不住嗤笑,倒来这无耻妇人反倒怪起他来了。“刘氏,容我提醒你一件事,你刘家家徒四,连个嫁妆都拿不来,我娶了你,聘礼彩礼一样不少,说难听,你是被你爹娘卖了我陈家!从你嫁陈家,我虽然待你谈不上多好,但从不曾打骂於你,你可倒好,不仅在我陈家作威作福,还拿我陈家的钱去养奸夫,你真当我是死的不成?如今你更无耻至此,居然还有脸来这里叫嚣,说你那孩是我陈言之的种?!别说不是,就算是,我也不要那个孩!你养便养,不养便罢,却是别想从我这里得到一文钱!”她肚里有几花花他还会不清楚?既然她为母亲都拿自己小孩的名誉於不顾,他又何必给她留面,“似你这般无耻之人,我陈言之这辈还是第一次见到!可笑你居然还有脸活在世上,真不知丢的是谁的脸!”
得知事实的刘氏与三闹,可她一介女,哪里打得过人大的三?慢慢地她就受不了了,正
刘氏虽然泼辣刁钻,但毕竟是个妇人,当初与人私奔一是因为陈言之的脾气实在是太坏,二是因为那人巧如簧尽会捡她喜的话说,现在想想,自己怎麽就会鬼迷心窍的跟那人私奔了呢?回想自己在陈家的生活,虽然说不上夫妻深,但至少衣无忧,而且还有人可以使唤。而自从自己走了之後,不仅日常衣膳要自己清洗料理,甚至一个月连顿肉都吃不上……她後悔了!她早就後悔了!
更何况她并没有撒谎,儿真的有可能是陈言之的。“陈瘸!你怎麽能这样说俺!俺嫁你们陈家,虽然说不上有什麽功劳,但至少也有苦劳吧?!你当时的脾气多差你又不是不知,天底哪个女人能忍受得了?!俺忍了大半年已经很不错了!”
刚私奔的一段日,他们不敢在本地逗留,因为有钱,日过得还算不错,可慢慢地钱花光了,三又染上了毒瘾,刘氏才知自己本就是被骗了!而且三这还不是第一次骗人,他家里甚至还有四个妻,都是这样被他勾搭上的!
家里不少细跟人私奔,现在居然还敢回来,更可笑的是,居然还说给他生了个儿?从她门开始,他碰她的次数用十手指都数的来,在她与人私奔前,他至少已经有一个月没碰过她了,现在她却赖上门说给他生了个儿?“像你这样不知廉耻名声坏透的女人,居然也知自己孩的父亲是谁?真是奇哉怪也。”
刘氏被骂的懵了,她虽然目光短浅刻薄无知,但好歹还有些自尊心和羞耻心,当时嫁到陈家时她不过才二八年华,虽然家里穷,但也对和婚姻充满向往。可嫁给陈言之後她才发现事本不像是自己想象的那麽容易,陈言之虽然让她衣无忧,在上却是无比冷漠,这让她一个少女如何受得了?就在这时,三现了,他能言善又长得俊俏,最重要的是──他不残疾!他说他是外乡生意的,把自己的事业得天花乱坠,她不过是个普通女人,哪里能懂到底是哪样?一个冲动偷了些银两首饰跟三跑了,害怕陈家把实说去还到败坏陈言之的名声,一开始她还有些愧疚和害怕,可日久了,陈家并没有什麽回应,於是就连她自己都相信事其实是像自己说的那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