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的毫无隙，哥儿此时却问：“既已经向齐老爷说了让衍哥儿来，可为什么今儿还是被关了呢？”

“齐老夫人说的也有理，毕竟虎毒不，可您是怎么认为是衍哥儿动的手……”方冰冰突然。

此时，外边突然冲来一个男，周表的女儿往后面躲了一，程姑母突然跟疯了一样推搡他：“是你，是你是不是，是你杀了她？就是你对不对？”周二夫人上去抱住程姑母，“娘注意。”

“既然知没用，又何必多此一举说让衍哥儿来？”哥儿继续问。

齐老妇人抹着泪，脸灰败：“难不成我会冤枉我自己的孙不成？”

“二舅母，我娘她去了，她早上还跟我说话来着，还说等租收上来送我去德育女学的，可现在……”这位是周表的女儿，她此时愣愣的。

程姑母指着对面一位眯眯的老妇人：“齐夫人，我们衍哥儿虽然小时候调一些，可是不会这样丧尽天良的事，你不要欺负我们家没人，现在我的侄过来了，等官府过来查了就知了。”

等到了齐家，外边已经被官兵围住，周二夫人显然没有料到，现在大宗族普遍都是族里断案，再往上报，应该是有人特地去报了案，程杨在外等着，并未穿官服，他也不想以官威来别人，这样落把柄也不好。

燕飞把周表的女儿拉到一旁，小声问她：“你爹最近对

还糊里糊涂的，只我们哥儿这样。”方冰冰随意敷衍她几句。

齐三看了齐大一，这齐大才：“程公是不知我家公公，素来正直无私，他说了要罚人，便是谁说也没有用。”

齐老夫人又噎噎的哭了起来，她旁边站着的妇人一脸不忍的样但也不声，另外一个妇人却忍不住：“婆婆怎么会看到，这都是丫们发现的，早上一起来二嫂还跟我们一起吃了早饭，然后说是去祠堂看衍哥儿，结果没多久就有小丫祠堂那边发生事了，等我们过去的时候，二嫂已经倒在血泊中，膛上着的正是衍哥儿平时最把玩的匕首，若不是他还有哪个？”

“周表到底是如何去的？姑母可了解了？”方冰冰问。

这也咄咄人，方冰冰抬看了看齐三，她脸却涨红了，方冰冰则问：“是否是想卖个好给周家表而已？”齐三犹豫了一才。

程姑母看到方冰冰仿佛看到救星一样，方冰冰连忙走过去：“姑母放心，我们三爷已经在门外守着。”程姑母这才放心来，她紧紧握住方冰冰的手不放开，上午看到程姑母还是神矍铄的样，现在的程姑母老泪纵横，哪有半周家宗妇的样，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失去女儿的模样。

“我们妯娌之间虽说平时偶有角，可关系也不算太差，昨儿我还跟二嫂说了我已经向老爷说了让衍哥儿早早来。”

方冰冰这些女眷从角门去，后院也就是案发现场被官兵围住，齐家的女眷正在花厅围着，齐家很大，但许多地方都能看明显不敷，便是桌上的茶都是最普通的。程姑母坐在一旁，周围有两个妇人不知在围着说什么，周二夫人连忙从后边跑过去，：“娘，娘，你可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