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迷人粉坑越发清晰。
小玄心中一动,却是想起了先前上之辱,更力发狠前突,得妇人支撑不住,又再狼狈地朝前爬行了几步。
“什么呀~”皇后大声嗔,但她骨里着实喜好这,只得浑紧绷,如油,边的蛤更是汁涌蜜,或顺而,或凌空拉丝,滴淌在冰簟与地板之上。
“继续爬!你不是要朕的儿么!”小玄喝。
皇后这才明白男儿是故意的,恼叫:“大坏!适才我可没要你爬!”
“既是儿,怎可不爬!驾!”小玄吆喝,学着她先前突一掌扇,“啪”的一声大响,击在她雪腻腴的之上。
皇后羞得大一声,只觉后面巨力迫来,整个人又给男儿得手脚并用地朝前爬去。
三个小娥从旁望去,见皇后娘娘的两只的巨乳从丝衣里跑了来,浑圆饱满腻如凝脂,沉甸甸
地垂吊在,随着爬行不住地晃动,漾一撩人雪浪,饶她们俱为女,亦都瞧得心神摇。
“杀千刀的小王!尔敢羞辱本!”皇后咬牙骂。
小玄听见“羞辱”二字,心中一动,猛地想起这妇人的另一样怪异癖好来,当即照皇后上又重重地了一掌,喝:“你怎就与别个不同,独走这后边,知羞否?”
皇后低呼一声,玉容飞霞红染耳,哪肯回答。
“朕问你呢,敢不答话!”小玄不依不饶,再又一掌狠狠扇在妇人之上,厉喝:“浪蹄,为何在朕?说!”
皇后心尖发颤,后庭穿花与言语羞辱,正是这位娘娘的独家癖好,两交攻,再也招架不住,颤声叫:“是儿!正给陛骑呢!”
“拗手拗脚的,小淫妇心里边可是不愿意!”小玄继续挥掌,妇人原本雪团搓就似的上已是红痕遍布。
“淫妇儿心甘愿~淫妇儿愿心肝的母儿!陛的胭脂儿!驮着万岁驰骋天!”皇后呼,只觉男儿一杵杵戳在后庭的之上,魂魄都酥了,什么靡绮话儿便都倾了来。
三个小娥见主爬过之,湿迹染地,经从榭外的日光一照,光亮闪闪,个个不由面烧心花汁暗淌。
小玄忽地想起,此时所骑,乃母仪天的当今皇后,不由兴动狂,乍然又喝:“还后之主一国之母呢,谁人知你却是这副浪样儿呀!”
皇后羞一声,嘤咛:“骨里就是!但只给你一个人瞧,只浪给你一个人看,你可喜?”
小玄险些将来,不想此前与雪妃共修归墟本诀中的立时自行跃了来,于千钧一发间牢牢地锁住了关。
他焰如炽,但觉此此景销魂蚀骨,忽又叫:“今儿不如把那大画师周衎叫来,为百羞秘卷添上一幅!名字就叫……就叫天驯骏图可好?”
皇后听了,只惊得一阵急挣乱扭,颤呼:“万万不可,你若真敢把他找来,本就不陪你玩了!”
“好一匹胭脂烈,想把寡人掀翻么!造反了呀!”小玄两收紧,牢牢地夹住妇人腰,又是一连数掌,得雪红霞乱飞。
他原本只是嘴上,见皇后羞得厉害,心中还真动了兴致,寻思前这风光世间绝罕,如若无人记,当真遗憾之至,继又思到,此此景,如若有人在旁观摩作画,还真是有种说不得的忌禁奇趣呢。
他怦怦心,忽然之间,有明白晁紫阁为何每每幸人,便召周衎在旁作画的荒唐之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