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那里襟半开,隐隐里的鸾舞霞飞抹,然而,粘住他目光的并不是这些,而是在丝衣及肚兜包裹不住的地方,有两堆半掩半耸起的雪峰,赫如羊脂搓就,仅凭可见的分,便知奇的腴腻,中间还挤一条无比深邃的神秘沟,诱人极绝。
“难怪皇后说她这个地方里无人敢比!”小玄怦怦心。
“这帐是从家中送来的,叫和风细雨帐。”汤妃似已半梦中,呓声:“我娘亲说是个仙家名匠造的,有那安神宁息之效,能让人睡得香甜。陛不是时常说睡不安稳么,今儿正好享用试试。”
小玄行将目光从她收回,心:“晁紫阁残害忠良肆杀无辜,伤天害理的恶事太多,鬼神不容,自是寝难安!”
耳边忽闻细细鼾声,原来汤妃已香甜。
小玄先前喝了不少酒,虽不致醉,却也微有酣意,此时拿定了去见方少麟的主意,心中轻松了些许,便觉睡意袭来,恍惚间,忽似到了一片碧绿如洗的竹林之中,顷刻间和风轻拂,细雨斜飘,不时还传来一两声悦耳的鸟鸣,顿觉心旷神怡,烦恼尽去。
“好神奇的帐……”小玄心中赞叹,懒懒地听着风声雨声,渐渐地发沉,不知何时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小玄惺忪睁,见汤妃依然贴着自己,睡得甚是香甜。
也不知是帐旁那长安树起的功效,还是汤妃的解忧妙法起了奇效,仿佛真的将诸般烦恼搬离了,这一觉只睡得格外安稳,但神清气力澎湃。
忽然间,他的注意力给引到了臂侧。
那里温一片,给两团无比腴圆的事着,绵又弹,偎得肌肤生麻。
小玄转望落,见妇人罗肤光胜雪,白晕晕地晃人睛,赫有一只雪峰似乎裹藏不住,就要破衣而,峰猩红乍现,竟是从肚兜里跑了半颗,他心中着忙,不觉微缩了一。
汤妃两条白臂正搂着小玄的脖,他这稍稍一动,便就醒了,眯了会神,羞笑:“妾今儿真的饮多了,适才睡得好沉。”
“我也是。”小玄,不敢乱看。
“心里边,可是舒服了?”汤妃轻声,一只手儿探到他,在心窝上轻轻地抚。
小玄。
“香雪,茶。”汤妃半支起,朝帐外唤了一声。
一直守在帐外的香雪立时应了,又朝旁边吩咐:“娘娘醒了,快去把煎好的茶汤取来。”
汤妃这一起,不想丝衣,半边胳膊来,小玄就在咫尺,见她那雪白的酥臂上束着一只臂镯,似玉非玉,纹郁,于黑、赤二间挂着细细的白。
小玄心中一,也不知因何原故,只觉对味之至,晴盯着,一时没能移开。
汤妃回过来,瞧见他的目光,笑:“好看么?这箍乃缠丝玛瑙的,上月方从家里送来,我小姑特意寻海外商贾购得的,据说是西域波斯国所产,有一整套。”
“好看。”小玄应。
汤妃忽将丝衣摆撩起,稍稍抬起一:“陛瞧,这里还有一只。”
小玄垂目望去,赫见她右边的大上,竟然也束着一只细箍,如血赤,温,紧紧地勒着雪肌,衬得她那丰腴白分外腻,比起臂上,更是诱人数倍,非但如此,在往上的数寸间,似有乌丝数自紧闭的心里钻,细细地曲绻着。
小玄心中剧,一时上全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