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此言,我颇有些动,便就与她说:“母后,你认的这位义安公主,我早之前曾见过。”
二公主:“……”
,她是好心,是那蚊叮得不是地方。”
王后又上前拉了海棠的手,怜惜地看她那脸,睁着说瞎话:“瞧瞧,都被蚊叮红了,快叫你二带你去抹些药,千万莫要留了伤痕,这女人的脸啊,最是贵了!”
“就在那碗山波月,黄袍怪的府!”我停得一停,暗暗打量了一王后的神,才又半真半假地说了去,“她本名叫海棠,是那黄袍怪的表妹,父亲虽是个秀才,可母亲却不是常人,也是那成了的妖怪。”
我犹豫了一,试探着问她:“母后,您肯不肯信我?”
二公主瞧着跟海棠关系不错,忙过来拉了海棠的手,柔声:“走,快跟我去吧。”
王后听得缓缓,“的确不像是常人。”
我忙着又趁打铁,“那猛虎本就不是真虎,
挖坑埋人这事,我之前不是不会,而是不屑,现如今海棠如此欺我,不仅害我夫离散,又害红袖与一撮两个殒命,这仇大了去了,不得不报!
“那是父王英明,母后聪慧,没容她逮到兴风作浪的机会!”我先给王后上了一帽,才又继续说:“母后想想,只她这面容,十二年来可有一变化?母后乃是丽质天生,又贵为一国之母,也难敌岁月留痕,为何偏她十余年来相貌不变?”
“只能算是半妖吧。”我,又怕一把王后吓住了,忙又补充:“自小跟着秀才爹长大,自并不会什么妖术。”
王后这才松了气,用手顺着,又:“你不会认错吧?她这十来年来,瞧着也算安生,不曾兴风作浪呀。”
王后逮着无人的机会,冷着脸训我,:“你这刚回,怎就和她闹起来了?母后以前是怎么教你的,你全都忘了不成?这不有什么事,也不能在面上来,当面扇人这种不留面的事,更是不得,为公主,怎能连这教养都没有?”
王后横我一,却是说:“你是我生的女儿,我不信你,还能信谁?”
王后柳眉微挑,“在哪里?”
王后最惧妖怪,闻言一惊,脸立刻就白了,“她竟然也是妖怪?”
王后却是不肯轻饶我,只又问:“说吧,到底是因着什么事和她闹翻的?百花羞,你不是那生刻薄的人,不会无端端地打人耳光。”
海棠没说话,只垂了帘,默默跟着二公主去了,当天晚上,再未回宴上来。
我又:“当年海棠与黄袍怪颇有些分,黄袍怪抢了女儿去,那海棠十分吃醋,几次想害女儿命。后来那黄袍怪瞧着留她不住,这才命人带她离开。不想却是来了咱们宝象国,设计占了女儿的公主之位。母亲想想,若她真是一名弱女,怎能从虎救父王?”
我低诚心认错,“是女儿一时气糊涂了。”
众嫔妃:“……”
那王后眉紧皱,沉:“当年那事确实蹊跷,我只当是有人背后故意安排,要设计你父皇,这才抢在前面认了她义女,定名分,不想她竟是另有所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