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觉得再跟xia去也不是办法,索xing就超过了那师徒四人,赶去前面的平ding山莲花dong报信,想着借那金角、银角之力除去唐僧的徒弟。
早之前,奎木狼还是黄袍怪时就曾说过,桃花仙若真是去平ding山与那金角、银角等人共谋唐僧肉才是糊涂。
不想竟被他说中了。
失去了波月dong的庇护,又没得白骨夫人相伴,不过是草木成jing1的桃花仙,又是那样jiao蛮的xingzi,纵是那金角、银角两个不会与她计较,可压龙山那窝狐狸,却是容不xia她的。
最后落的结果,竟是连白骨夫人都不如。
猫妖悲dao:“那胡念念几次借机欺辱仙zi,仙zi忍气不xia,就与她起了争执。金角、银角两个大王却拉偏手,yan睁睁看着胡念念把仙zi打伤。压龙大仙那个老狐狸更是恶毒,说是把仙zi接去压龙dong养伤,却对仙zi百般折磨,仙zi熬受不过,没几日就死在了压龙dong里。小的千辛万苦,这才逃了条xing命回来报信。”
枣树jing1那里又是抹泪,gan叹dao:“若是大王还在,他们哪里敢这般欺辱阿桃。”
“呸!”织娘啐了他一kou,“你们还有脸提大王,若不是她忘恩负义,勾结外敌,我碗zi山何至于到此地步!”
那猫妖闻言忙看我,又是连连磕tou,解释dao:“当初我们追唐僧到宝象国,遇到海棠与白珂,本只想着借白珂之力捉住唐僧,是那海棠哄骗着仙zi往驿馆里送的信,说是一则可以离间大王与公主夫妻之qing,二则也是可以绊住唐僧,好方便白珂趁机xia手。仙zi一时糊涂,这才zuoxia了错事,实不料后面会发生这许多的事qing!仙zi自己也是十分后悔,每每想起,都自责不已。”
那封所谓“家书”我曾亲yan见过,其言辞文采确不像chu自桃花仙之手。这猫妖话里许是也有几分是真的。不过其余的,却就不见得了。
我抿唇不语,抬tou望得那老桃树片刻,淡淡吩咐萧山dao:“刨树。”
枣树jing1一惊,忙上前来拦,却被柳少君施法制住,丝毫动弹不得,只能慌张叫dao:“公主手xia留qing!手xia留qing!”
“留qing?”我反问他,“她既已死了,空留着枯树也是没用,不如刨倒了,一把火烧了,也叫她免受风chui日晒之苦,岂不是更好?”
枣树jing1噎了一噎,说不上话来。
那猫妖反应就要快了许多,连忙说dao:“刨树之事怎敢劳公主动手,由小的来zuo就好了。”
“不用我动手,我带了人来。”我说dao,又看萧山,吩咐dao:“叫大家动手吧。”
萧山闻言diantou,应dao:“是。”
“动手。”他转shenxia令,那些跟来的侍卫俱都围将上来,各自挥起斧tou刀铲等wu,齐齐冲着那株老桃树招呼了xia去,不及片刻功夫,就听得有人惊呼dao:“有血!”
果然,就见那刀斧所砍之chu1,有殷红的鲜血冒了chu来。
织娘上前看了,回shen与我说dao:“公主!桃花仙乃是假死,他们骗人!”
枣树jing1与猫妖听了,俱显惊慌,苦于挣不脱柳少君控制,只得跪了xia来,连连磕toudao:“求公主饶阿桃一命,她已是知错了!”
桃树前,桃花仙已是缓缓显chu形来。
她虚脱无力地倚树而坐,面如金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