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另有个男从外匆匆而,却是那换了装束的司命星君,急声问我:“如何?聊得如何?怎么看奎星怒气冲冲地走了?”
奎木狼听着听着,猛地站起来,拂袖便走。
我听得奇怪,不禁又问:“奎星竟给老君烧炉去了?”
我笑笑,答他:“星君若是与月老相熟,还请帮我走个后门,去求个好姻缘来。我这里虽是再嫁,可也想着能寻个如意郎君,夫妻恩,白到老呢!”
得恩,也有些面分,我又怎能咒星君你呢,你说是不是?”
“烧什么炉?”我奇。
织娘哭无泪地看着我,小声:“公主……”
北疆那边捷报频传,白珂屡获战功,成为军中新秀,海棠在京中也跟着涨船,越发得意。她人本就长得貌,又一直未婚,此刻更成了各世家弟争相追逐的对象,一时间将我那比武招亲的闹都压了去。
“不能不去啊!不怎么说,奎星也是私自界,事又闹到了玉帝面前,不惩罚一番,孙悟空那里也应付不过去嘛!正好金角、银角那两个小还没回来,老君那里没得人烧火,玉帝就叫奎星过去了。”
瞧着他两个前后拂袖而去,我心竟甚是舒,又提起兴趣来去校场转了一圈,这才辞了柳少君与织娘,兴兴地回了。
“别恼,别恼!随问问而已。”我忙劝他,又客气问:“星君,不知您和那月老熟不熟啊?”
没办法,我只得再回劝她,:“何必去在意那帮权贵,反正女儿择婿也不从他们中挑选。”
司命星君说话向来絮叨,说着说着屁一沉,便就坐到了我对面,自顾自地倒了杯茶,待喝到一半,却忽地停了来,怒:“问你怎么把人气走了呢,你问什么炉!”
司命那厮愣怔了片刻,这才反应过来,于是就步了奎木狼的后尘,也被我气走了。
我笑了一笑,答:“被我气走了。”
此后一连数日,奎木狼再未现。
校场上的比武行得有条不紊,最终从三百多参赛者中选了二十七名选手来,了第三轮。
王后生怕我沉不住气,每每见了我都要开导,:“冷静!千万要冷静!就先容她蹦跶着,待大军班师回朝,咱们除了白妖,就去剥那妖女的画,也叫那帮有无珠的男人看看,他们是有多瞎!”
她说是劝我,可说到后来,却总是把自己劝得义愤填膺,愤愤不平。
“就是老君用来炼丹的炉!你瞧瞧奎星,才不过给老君烧了半天的炉,嗓就熏成了那般模样!苏合啊苏合,我若不是为你,打死了都不会给老君烧那炉去!”
司命星君愣了一愣,不由气急败坏,叫:“哎呀!你这丫!我这里给太上老君说了无数好话,又应了给他烧那炉,这才换了奎星来,你怎就把人给气走了?”
奎木狼那嗓,不是故意装的,而是被炉烟熏哑的?
柳少君也劝我,“大王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公主该忍一忍,与他好生说一说话,看之前是否有什么误会,何必急着把他气走。”
司命那厮被我问得一愣,“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