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娘那里还有疑虑,“白珂法术,非一般小妖能比,若这荷包护不住公主怎么办?”
我又笑笑,将那碗酒端了过来,仰一饮而尽。
这么说来,竟这么久都没联系?难不成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我颇有些意外,却不敢在面上显来,只借着饮酒低来,略一思量后,这才又抬看白珂,:“海棠有孕之事,白将军可已知?”
白
我心里略略有数,不急不忙地给他添上了酒,这才又继续说:“就前些日,海棠说自己怀有孕,乃是神将梦中送,为保宝象国江山而来。”
果不其然,没过多大一会儿,便远远瞧到有人从军营那边策飞驰来,由远及近,不过眨功夫就到了近前。那人一行伍打扮,纵直到茶棚之外才停,后径直往里而来,正是白珂。
织娘闻言大喜,“真的?”
“的确有事,这才寻白将军。”我笑笑,抬脸看他,又:“白将军既然来了,不如就坐说吧。”
织娘这才放心,上去那军营给白珂送信。
白珂面尴尬之,忙端起那酒来喝了去,讪讪:“谢公主。”
看他这反应,那就是不知了。
“公主――”白珂忙叫。
时值仲夏,天气已是有些炎,幸亏这茶棚位于山风,又有树木遮阴,山风阵阵袭来,散了不少意。我想,白珂见到信后,应是会来的,那信上我表明了份,并说清邀他见面是为海棠。
娘,你放心,我没那么僵直死板。”
白珂迟疑了一,这才在我对面坐,张了张,却是言又止。
我摇笑笑,又给他满上了一碗,开门见山地说:“这次冒昧邀白将军来,是为海棠之事。”
说瞎话,我向来是不惧的,几乎不用思量,张便可得来。“它还能通讯之用,只要我的血沾上这荷包,奎木狼就会立刻知我有危险。他就在叛军营中,离此地也没多远,得知我有危险,必会赶来相救。”
我抬手止住他面的话,待缓过了那气,这才又从旁侧另外取了新碗过来,重又倒了酒给他,笑:“只是解渴之,白将军这回可能放心了?”
我只得又哄她:“你只知这荷包是个法宝,有护之效。你可知它还有另外一个用?”
白珂低看了看那酒,却没动作。
事关海棠,他一定是会来的。
他抬看我,目中带有疑,向着我拱手行礼,问候:“公主安好。”
我没说话,先倒了碗酒,给他推上前去,“天气炎,白将军远来辛苦,先饮碗酒解解渴吧。”
我,示意他坐,“白将军请坐吧。”
白珂一时愣住,“有孕?”
白珂却没坐,仍站在那里,问我:“不知公主唤白珂前来有何事吩咐?”
我便独自坐在那茶铺之中,等着白珂的到来。
白珂动作稍顿,僵了一僵之后,方轻声说:“自我随军了京城,就再未与她联系过。”
“真的。”我,又:“我事事已安排妥当,你无需再担心,赶紧去送信吧。”
“什么用?”织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