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说前世,就连今世的事也都记不得了。”
白珂闻言jing1神一振,抬yan看我,“你的意思是……”
“奎木狼便会此法,当初我被摄到碗zi山,成亲之日我父王母后曾chu席婚礼,可事后却半dian不记得此事,便就是奎木狼对他两个施了此法。当时你也在谷中,想必应该知dao此事。”
白珂diantou,应dao:“知dao。”
我瞅着白珂,面不改se地说着瞎话,“海棠shen怀有孕,奎木狼虽然不喜她,但对于zi嗣,却不会不要。而我,却是再不想见海棠。留zi去母之事,自来便有,但是此事太过阴毒,我不愿为之。因此,我特来问白将军一句,若是海棠产zi之后,忘却一切,你可愿带她离开,再不回来?”
白珂几乎想也不想地就答dao:“我愿意。”
我笑笑,弃了那酒碗,直接提起那酒坛来,对着白珂说dao:“那就以此酒立誓。”
“好!”白珂也忙把自己面前的酒坛拎了起来,“以此酒立誓,我白珂愿带海棠离开,再不回来!”说完,他便仰起tou来,将那大半坛酒一饮而尽,然后把酒坛奋力往地上摔去,只闻“啪”的一声,酒坛已是粉shen碎骨。
我坐在那里,冷冷地看着这一切,心中才默数到五,白珂那里已是摇摇晃晃地坐倒在凳上,醉死了过去。
果然是一坛烈得不能再烈得好酒!
“白将军?白将军?”我轻声唤他,又伸chu手去推了推他,瞧他仍是动也不动,这才站起shen来走向棚外,从衣袋里取了一只小巧的烟花chu来,打开了机关。尖利地啸声随之响起,片刻之后,萧山与织娘便就从后面山林飞掠而来。
织娘空手,先到了我的面前,紧张问dao:“成事了?”
我顾不上搭话,只看向后面赶来的萧山,见他手中提着那只黑布罩着的大铁笼,心中不觉稍定,dao:“白珂就在棚nei,已是醉倒了。”
萧山diantou,不等我吩咐,便就提着那铁笼走向茶棚,又沉声说dao:“织娘先避开。”
织娘乃是山雀成jing1,对百年老獾这种东西也是颇为畏惧的,闻言赶紧往后避了避,飞shen上了树梢。那铁笼外罩着黑布,看不清里面qing形,只见铁笼不停晃动,显然里面的老獾已是嗅到了什么,很是兴奋。
萧山又回tou看了我一yan,“公主也避一避吧。”
我便也往远chu1走了走,吩咐dao:“放吧。”
萧山这才掀开了那罩布,开了笼门。那老獾如同闪电一般窜了chu去,直扑向茶棚nei的白珂。就听得里面忽地传来白珂几声惊呼,夹杂在老獾的咆哮声中,声声刺耳。
纵我早有准备,听到也不觉打了个冷战。
“公主小心!”萧山手持宝剑,挡在我的shen前,警惕地望着那茶shui棚zi。
不想那话音刚落,一dao人影就从茶棚nei踉跄奔chu,正是白珂,那老獾紧随其后,一个飞扑落到白珂肩tou,张开利嘴一kou咬住了他的后颈。白珂又chu一声惨叫,反手去打那老獾,却是无济于事,反被那老獾扑倒在地上。
只片刻功夫,白珂已是现了原形,被那老獾摁在地上撕咬。
我看得心惊肉tiao,手上紧紧抓住萧山衣角,xia意识地往后退去。就在这时,忽有破空声从后响起,我尚未反应过来,shen前萧山却已是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