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珂!”海棠喊得撕心裂肺,踉跄着扑了过去,抱着他放声大哭,“白珂,白珂,你别吓我,你应了我要一直陪着我的,不能说话不算!”
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想当年胡念念小姑娘不过就是爬了爬他的床,他就能狠心把人扔里淹死,现如今对海棠怕是也不会手。
哎呀,这都什么时候,她竟然还敢激怒奎木狼,这可真是老寿星上吊,自己活腻歪了!
我有些呆愣,怔怔答他:“海棠怀着孩呢。”
“我信,我信!”我忙又。
“既不是你的孩,那你拦什么?”奎木狼又问。
海棠猛地回过来,怨恨地盯着奎木狼,:“奎郎,你的心真是好狠啊。纵是不念前世的分,难也忘了我们在银安殿的恩了么?”
“我信!我信!”我忙,从白珂那些话里,我已是猜到了几分实,海棠腹中这孩十有八九不是奎木狼的,而是白珂的。
海棠怔了一怔,低去,双手抚上自己腹,喃喃:“孩,我的孩。”她念着念着,也不知又想到了什么,表忽又狰狞起来,抬看奎木狼,“我既然活不了,你们也都不要想活!奎木狼,你此世既然负我,那就受那天雷之罚去
果然,就见奎木狼连犹豫都不曾犹豫半,直接抬起了手来。
奎木狼回看我,淡淡说:“那孩不是我的。”
我被他问得一愣,意识地摇了摇,“不是。”
我一时颇为无语,真心实意地劝她:“闭嘴吧,你便是不怕死,也该为肚里的孩想一想。”
我脑袋还有晕沉,总觉得他这话哪里有些不对,可一时又说不什么来,怔怔看他半晌,这才说:“可海棠说那是你的孩。”
奎木狼微微冷笑,问:“你的孩?”
不料海棠那里却是放声冷笑,“好一个薄寡义的奎星神君!过的事,就想不认了吗?”她说着又来看我,激:“百花羞,你可知,你在波月苦等他不到时,他正与我在银安殿里些什么?”
白珂面大变,急忙反手把海棠拨向一旁,以为她挡住了那柄钢刀。刀尖从他膛而,直没到刀柄,那劲犹未减弱,又带着他往后飞去,直钉到后面树上这才停了来。
“慢着!”我忙大喊,可惜仍还是晚了一步,奎木狼手中钢刀已是脱手,化作一白光直直向海棠。
奎木狼冷冷一笑,反问我:“她说是,便就是了么?”
奎木狼又:“我与她在银安殿也没什么恩。”
奎木狼皱眉,没有理会她,只抬起手隔空将那钢刀又收了回来,又一次把刀尖对准了海棠。我愣了一愣,吓得忙从后面抱住了他手臂,好声劝:“冷静!冷静!她还怀着孩,不怎样,那孩总是无辜的!”
这话真是把我问住了,寻思了一寻思,回他:“当然,还得你承认。”
话刚说完,就听得海棠那边突然发一声凄厉长嚎,我忙转看去,就见白珂已是垂来,气绝亡。我心中虽恨白珂与海棠至极,可看到这一幕,心中仍不觉有些恻然。
奎木狼那里面不变,只回看我,冷声问:“怎么了?你拦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