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谨言仍是不睁,只是抬起手来,抚到温小婉的后脑,只要温小婉兴,要他怎么样,他都会顺着的,他的小婉……
这一夜,在这一套趣衣的鼓动,幔帐里面,红红一片,他手指一动,她整个人要被抛上天去,唇勾缠,她好像坠在天上的云雾里,一阵一阵的犯晕,迷得东西南北傻傻分不清楚,只随着他而动,折腾个没完没了,却也不觉得如何的累。
她那是雪白绒绒的仿兔状,聂谨言那一是黄黑相间的虎纹状,连着老虎的尾巴都带了长长的一条,今晚要是穿上这一,再来一场……
聂谨言披散着黑长的发,□前满满皆是,微微闭上的睛,与直的鼻梁勾明暗适当的角度,还有紧抿在一起的薄唇,有种说不的好。
这场换衣大战,在聂谨言极不合和温小婉的大力,别别扭扭开始了拉大锯的缓慢争夺。
翻了个,彼此坦诚相见时,连着聂谨言都忍不住笑了来,更别说温小婉,已是笑到气都不稳当的地步了。
聂谨言,“……”
‘叮当’温小婉的睛亮了,睡,当然要睡了,不只要睡,还要把睡的品质更地调节来,要睡到极致、睡到经典。
有种,无法用任何语言来形容。它的存在,就像一把利刃,直刺心底了。
温小婉眨着灵灵的大,冲着聂谨言羞羞涩
,别闹了,去睡吧!”
温小婉只觉得心湖都泛起红波来了,眉目间早早成一滩,她比着聂谨言更早地换上那套衣服,对着铜镜,以自己比聂谨言,她觉得她穿上的效果万万不如聂谨言的。
一宿过去,天边泛亮,他们两个才缓缓平静来,渐渐甜梦乡。
直到三更,聂谨言终于败阵来,死活叫温小婉摁在床上,套上了那他都不忍直视的衣。
温小婉灿烂成桃花状的眸,在室昏黄的光线里,异常的明亮晃,可惜聂谨言早早闭上了睛,什么也看不见,只有腮边脖颈的红,爬遍了周所有肌肤,很快渲染成朱红了。
聂谨言在这方面的嘴功,一向不锋利,糊了好久,才勉力扯这么一句无济于事,还有一自投罗网的话来。
真是更好的。
在这封建的时代,这个男人肯为了她,什么都顺着她,由着她胡闹疯闹,这要有多么在乎她。
温小婉一边捂着肚一边说:“相公,其实……其实……我还有一套……更好的呢……”
温小婉顺着聂谨言的大,延着聂谨言的一路攀上,最后整个挂到了聂谨言的上,双更是缠挂到聂谨言的腰间,像只树袋熊。
温小婉俯过去,脸贴到聂谨言的,轻轻嚅嚅地:“相公,你真好!”
聂谨言的五官气质,是朗的,还带着那么一的落拓,说来,是绝不适合‘妖孽’这种称呼的,但你若真给他扮上了,也不违和。
她那不靠谱的大脑里,莫明其妙就闹这么一句话来,攻是帝王攻,受是女王受。她拍着小,不停地叫,妈妈呀,太妖孽了。
“相公相公,我们去睡吧,就穿刚刚那套侣衣,人家给你兔舞啦。”
等他们两个醒来时,那只为他们服务一晚的趣衣,就可以扔去垃圾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