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听趴伏在上的燕如意“嘤咛”一声,着恼:“什么哟!边怎么老是有东西硌着我?”乜晃着星眸,边嗔边探手去摸。
宝玉目光无意间与之相交,见她却不避去,一双黑漆漆的星眸竟然凝视着自己,心不禁怦怦乱蹦。
宝玉支吾:“不……不是,我没受伤啊……”只觉裆中烘一片,心里愈慌。
宝玉,笑:“没事,没事。”但边给那绵温腻的躯贴住,随着车的晃动不断厮磨着某个位,脸上便渐渐有些不自在起来。
罗罗瞪:“你还喝啊?再喝就醉死了!到了家你便给我睡觉去,贾公由我们来陪就行了。”
罗罗与甜儿微微一怔,又听燕娘轻咦了一声,跟着吃吃地笑了起来,旋见她仰起艳容,媚得惊心动魄地望着男儿。
宝玉满面通红,一时语无次:“我……我不……不是故意……故意的…那个……啊!时辰已经不早,我还是回去算了,改日再到留仙楼拜访诸位
宝玉只好依旧抱着,虽然脸上尴尬,但心里却是乐意无比。
燕如意笑了笑,态可人:“我没事,真的一都……都没事,罗罗你忘了么?我可是最……最能喝的……”正说着,突然一个踉跄栽在宝玉上。
燕如意决地摇了摇,:“不行!一都不麻烦,我……我一定要敬恩……恩公几杯,不单是我,凡是留仙楼的……的人今晚都……都得来敬恩公,罗罗你莫……莫霸住他……”
甜儿尖,睨见公嘴角噙着丝许残血,忙从怀里掏一方帕为其仔细揩拭,脸上也是满满的温柔,轻声:“这儿还有血迹哩,先,到了家里再好好洗漱。”
宝玉亦:“今晚不过是碰巧帮上忙,燕大家无需客气,就不要麻烦了。那‘玉井坊’的劲可是不小呢,又已喝了那么多……”
宝玉蓦察底已是怒如杵,给她隔一把拿住,鼻血差没当场标,从底挤一声闷哼。
罗罗忙同甜儿一起来扶,但燕如意已得似那面团一般,两人折腾了大半天,累得气吁吁也没能把她从宝玉上搬起来。
燕如意憨憨一笑,把脸贴在他的腹上,呢喃:“不小……小心就……就绊了一,幸好有……有公接着……要不……要不……唔……公上可真和……”竟似觉得十分受用,丝毫没有想要起来的意思。
罗罗倾过来用手轻轻抚他的,心疼:“适才给踢着这里是不是?我听到好响的一声哩,竟还说没伤着!”
罗罗面上一红,没好气:“什么呀……我是担心你啊!你就莫再闹了,省得明儿起来又喊痛哩!”
罗罗无可奈何地摇摇,对公:“你瞧瞧,都醉成什么样啦!哎,你就扶着她吧,很快就到留仙楼了。”
宝玉赶紧张臂扶住。
罗罗觉察,微诧:“怎么了?你的伤要紧吗?”
厢本就不大,这会又挤了四个人,越发显得十分狭窄。宝玉陷在三个人中间,肌肤所无不温腻,魂魄早已酥了一半,鼻中再闻得甜香丝丝芬芳阵阵,余的另一半尽亦化去,心里只暗暗盼望这辆车永远行不到尽。
…准备筵席了,待会再好好敬恩公几杯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