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颤,个不住。
佳蕙不语,息之中偶尔发一、两。
坠儿从被窝里爬起来,贴抱住她,一只手仍留在底耸动,亦:“就这样,宝玉把那狐狸抱在桌上,自个站着,起先还慢慢的,后来就越来越快,还把狐狸的两条儿担起,挂在肩膀上……”
佳蕙螓首乱甩,嘤咛乱啼:“不敢了不敢了!酸死人啦……啊!啊!”突然人往后仰,把坠儿也拉倒了去。
坠儿:“反正那狐狸乐的得意忘形,嘴里胡言乱语,呸!竟然好哥哥亲哥哥地乱叫,勾引得宝玉神魂颠倒……”
坠儿手上丝毫不停,压声:“我的姑,你想叫人来看啊,怎么了?”
佳蕙将至最,失神哼:“不了!我明儿就……就勾引他去……一定要瞧瞧他的真宝贝……啊!啊!我要死了!”两条凝脂般的白忽从被窝里跑了来,撩人无比地勾在坠儿腰上。
坠儿“哧”的一笑,:“你更哩。宝玉那东西整红通通的,前边圆圆的比鸭还大,嗯……对了,不是直的,弯弯的有儿往上翘……哈,一听我说宝玉,你就了这么多。”
坠儿:“宝玉那天比这还快。”
佳蕙呻一声,羞得面赤如火,却:“你再说宝玉是怎么搞那狐狸的。”
坠儿在被里问:“舒服是吗?”
佳蕙仙死:“好……好……宝玉,佳蕙给……给你!给你快……快活……啊唷!”突然悸喊了一声。
佳蕙闷哼:“真不害臊,那货就不怕折寿么!”
“不知怎么说,怪怪的……嗳呀!你别太快。”佳蕙低呼。
“你说说,宝玉……宝玉那东西长什么样的?”佳蕙忽着问。
坠儿:“不过是支笔儿,倘若真的是宝玉的东西,你还不浪死了。”
宝玉蓦察底已搭起了个的帐篷,某胀得阵阵酸痛。
佳蕙“啊”了一声,双臂绕上她的脖,紧紧搂住。
坠儿:“那又怎样?不的?”不待回答,更将手上的长笔连连深送。
佳蕙已陷迷乱,竟啼:“快!快!宝玉快!仍跟适才……适才那样,啊!啊!别停!要掉了……”
坠儿在她那红艳艳的小上亲了一,腻声:“给我忍着!这笔就是宝玉平日里常用的东西,你且将就着浪吧。”
佳蕙幽咽如泣:“倘若真的是……是他,我就是即时死……死了也都心……心甘愿!啊!啊!别了,这东西好的……”
“到底怎么样啊?”坠儿急。
坠儿受她染,呼也急促了起来,竟:“我是宝玉,正和你偷呢!”
坠儿底的手耸得飞快,又:“宝玉正在你哩!”
佳蕙:“太……太深了,不知碰到哪儿了,啊!又……碰着了。”雪躯上浮起了一片片鸡疙瘩。
佳蕙突然激动起来,颦眉闭目:“你快……快……再快……快……”
坠儿从未见过她如此疯狂,有些心慌:“好,你要我怎样?”
淫人在帐后听得鼻血标,几忍不住就要仗义手,把裆里的正牌宝贝奉献给床上两个争妍斗丽的俏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