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晓静的唇弯起,用手背掩住了嘴。
别人待自己好,就要知恩报恩,许知遵循着自己人的原则。王晓静既是决意对她好,她许知必是什么事都要为王晓静着想。
“明天开始,我会每天一个钟给你讲授其他课程。”
办公室外,玲玲掂了掂病历夹,在袁和东走了后,对王晓静说:“我们这位新同事,很好,很大,她办公室后,惹得我们两位大脾气医生又大发雷霆了。”
许知被他吼得一愣一愣的。
墨深说:“够疼吗?最好疼到一辈都记住!看你次还敢不敢!”
帽仪式未能参加,却有人送了她一支笔,确一儿说不叫“送”,而是“互换”。比起品本的价格,她向来看重的是东西被赋予的意义。他执意用她的笔达给她医嘱,她使用他的笔签过他的医嘱。她是他独一无二的助手。可见,他和她的伙伴关系又近了一步。
连忙安抚:“师兄,你不需为此自责。而且,我相信你遇到的话也一样会这么的。”
灼痛难耐,却使得她的意识异常清晰。这一刻她真真切切地受到自己是到了他们的边,隐隐的酸楚弥漫,却也伴随着蜜一般的甜。
许知怔然,原本担心该如何向王晓静辩解这一切,可是王晓静没质问自己,甚至主动要求两人的关系更一步。见王晓静了门,她扶着门心想:这是因祸得福?或者王晓静三思后的结论是与她结为盟友?
许知杵在空空的屋中,苦笑不已。她这算什么,受了伤还不讨好?
她那支棕红的英雄钢笔也不简单呢,是外公留给她的唯一
袁和东抬起脸:“不一样!看着你受伤和我自己受伤完全是两码事,你知不知!”
袁和东唯恐自己对她再发怒,转背对着她,苦婆心地说:“知,你病了不说,受伤了还不消毒,你这样叫我以后还怎么相信你?”说完,他急速站起,抓了病历闪办公室。他要亲自交代王晓静她们明早加查这几样化验,希望病人没有携带血传染病。
与守半夜的同事交接后,王晓静和许知一起在更衣室换工作服。王晓静握起许知的左手,:“我看看。”
王晓静不理睬她,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从今夜看来,这许知当真是有来历的了,奇怪的是,自己却松了气。为什么呢?难自己真的是对许知寄托了某种期望?
舒畅地一笑,王晓静走玲玲手里的病历夹,认认真真地执行医嘱,一边用心地琢磨起许知的那句“亦师亦友”。
门开了,墨深捧着托盘走了来,对她说:“过来坐。”
而这之后,王晓静所教给她的,果真都是把门掩上,单独授课。
“怎么会不一样呢?师兄绝对会为了病人,牺牲自己把手伸去的……”
“已经消毒了。”许知安心地说。
许知瞅着他脸上的乌云未退,就战战兢兢地坐在凳上。果然,他拆开伤换了药包,倒了一盘的碘酒浸透消毒棉球,用镊夹起一大串,毫不留地敷上她的伤。火辣辣的疼痛传来,她龇牙咧嘴,是没吭声。
玲玲大为震惊:“王晓静,你在我们科这么久,我从没见你这样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