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峰一边看著莫尘得脸一边又帮倒了酒,莫尘又是一倒了去,脸上渐渐浮上了两团异样的红晕。
“就当我喝醉了吧!对不起,我不想说这些话让你难堪的,可是我忍不住了,我想说很久了,真的很想说来。你就当我喝醉了在胡说八吧,对不起,你不用我了,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脑很晕,心却没来由的放松了来。明明什麽都没有改变,心底的绝望却没有那麽可怕了。不是看见了希望,而是对绝望的痛苦都被酒麻痹了吧!
刺激的顺著火烧似的了胃里,然後很快就从自己的胃,那种温麻痹的觉就从自己的肚里缓缓的朝周围蔓延开。
莫尘看著他,在酒的作用已经晕了,但是他还是清醒的。只是不知为什麽,他想说话,那些以前他不想说、不愿意说、不该说的,突然很想都说来。
但是这一刻,他真的需要酒,需要些什麽让自己发,让他的脑麻痹不要再去想了。他的心越是急躁越是混乱,越是混乱越是急躁,所有的恐惧焦躁绝望得他快发疯了。
“尘哥,我看你自从见了那些药草之後就一直不对劲,到底了什麽事,你说来也许我能帮你想想办法?我可以发誓,我对尘哥绝对是真心实意的,只要是我能为尘哥的,让我上刀山油锅我都不皱眉。”
酒是穿的毒药,酒也是忘的良药。
“为什麽要跟著我?别人不知,你还不知麽?我就是白荷养著的一个,是她养著的一条狗。兴了,哄哄我,买好东西给我。不兴了,就把我扔在一边。知什麽叫狗仗人势麽?那些人总是莫爷长、莫爷短,莫爷您好、莫爷对不起……他们叫的不是我,他们叫得是白荷,因为我是白荷养著的狗。”
“对!就是这个,你不觉得奇怪麽?明明比我大,明明就是比我大的人,却非要我叫哥。牙峰,我一直听著很别扭,一直很不舒服你知麽?尘哥、莫爷、莫爷、尘哥……都是一样的。”
“我就是想跟著尘哥,我跟著白荷是因为你不肯离开,我跟著白荷全都是因为你!”
“你为什麽一直要跟著我呢?想从我这得到什麽?你跟著白荷也这麽久了,应该明白的啊!我没钱、也没势、什麽都没有,全都是白荷的。你想人投地,去讨好白荷不就好了?为什麽还要一直一直的跟著我?”
牙峰却没有动,还是认真的看著莫尘,犹豫著,缓缓说到,“以前,我也有一个哥哥。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一直到他死,我们都没有分开过。他不会跟我抢玩、不会跟我抢吃的,都让著我、都迁就我。可是那时
“我不那些人怎麽想,我知我对尘哥是真心实意的,我是真的把你当成我哥。”
随著莫尘的话,牙峰也渐渐冷了脸。那张总是挂著笑的脸此时却像御了所有的面一样,认真的看著莫尘。“尘哥,你喝醉了!”
也没碰过。修练的人,需要清醒的脑,需要让自己的气保持清澈纯粹。而酒会让人脑混乱、让人麻痹,连气都变得混浊。就算这两年他已经不再练气,也许是骨里最後的那清,他一直都不许自己去碰烟酒。就算已经静不心去练气,他也让自己过著清规戒律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