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他心中所想的是让自己最後的这短暂生命,能帮上自己的家族,就算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不过现,他所牵挂不舍的……却是这名女孩。
「我并不需要什麽咒杀敌人的能力,所以你不用担心。」他以为她的沉默是因为怕自己会被拿来当作杀人的侍神,所以又安抚地解释。
「是吗?」她撑,将额抵上他的。
「是这样啊。」她垂帘,心底则有了个揣测的答案,而且莫名地觉得……这就是八九不离十的正确答案。
当她於中撒啼时,他会到异常地满足
「咒杀。」白泷信雅凝视着她震惊的脸庞,有馀心不忍。毕竟她的实际年龄还小,忽然被说成是杀人的……
当她的一颦一笑不是因他而起时,他会生气震怒。
除了当初见到他时,他也是这样咳得厉害外,她很少看见他咳了又咳……难是受了风寒吗?
但莫艳震惊的,其实并非如他所想的,而是她想起了以前的梦。
──要咒杀目标,应该就是派虎姬与目标交。
那些死於非命的男人面孔,难跟他所说的这段传说有关系?
该死……他何时变得这般?
「只是传说?」莫艳从他怀中抬起小脸,满面的疑问,丝毫未注意到他正在心回转的纠结。
白泷信雅眯起,不解自己为何总是这麽容易就对这小女孩起了反应。一个单纯的拥抱,竟也能勾起他的念……以往他不是没看过、碰过比她姿更佳的女,然而只有她能左右住他的绪……
当她忧愁善时,他也会因而心绪牵挂。
──血。
「没事,常这样。」他摇摇,喝茶顺顺咙。
「是冒了吗?」她依然不太放心地瞧着他。
「嗯。」白泷信雅回过神。「因为没人知要如何控虎姬去咒杀他人……」只知虎姬会克死自己的主人……这句话他埋在心中,并未说。
但……他明明是以家族为先、企业为重,才行将她占有……曾几何时,她竟反过来侵略了他的心思……
「别怕……而且这个能力,也只是传说罢了。」白泷信雅将她拢怀中,像安抚小孩般轻抚着她的背脊,但若无骨的窈窕躯与鼻间萦绕的自然香气,却让他由原本的心怀好意逐渐转成了腹的动。
当她的神不是放注在他上时,他会企图拉回她的注意。
而她当然不会把这个猜测说来,因为她并不想沦落至和梦中的女一样……或许之前转世的虎姬也是同她这样想,所以这项能力,才一直被隐瞒成一个谣言罢了。
──。
──咒杀。
「嗯嗯。」她,忽而耳畔膛传咳嗽震动的声响,白泷信雅掩着嘴,闷声咳着。
?」莫艳睁大。他所说的话,让她觉得像是在描述另一个人……因为……她真的没这麽特别,也没有这麽特殊的力量呀。
「没,没烧,只是咙有些。」
「你还好吧?」她探手向茶几,端了杯茶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