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我以为已经够湿了。」他凝视着女人死白的脸,心中无任何的疼惜之,倒是分被花径夹得死紧的,舒服的紧。
「说的也是。」他半眯起,将抵住湿的,豪不留地了去。
「你的好紧。」他调笑地说。
「啊啊!啊……恩……哈啊……不……好胀……」她难以克制地胡乱地喊着,超乎想像与过往的剧烈快不断地侵袭她,她只能凭本能地在肉棒最深时,紧紧地住不想让它离开,但却又期待着它离开後的那种失落,再重重来的充实。
「原本以为冷冰冰的你,可以让我愉悦一,不过还是一样啊。」他将她的更贴紧怀中,手则悄悄地解开自己的腰带。
男人不是来後就一直猛吗?不理会她痛得死去活来,只顾自己愉快就好……他为何会这样不动?而且……她到似乎没有那麽剧痛了……正当这麽想时,他的棒忽然上浅浅地动了一。
他轻着她的耳垂,捧着她的屁一上一地慢动作动着,缓慢的,使得两人之间的摩更为明显、更难以忽略。
「嗯啊!」她的手不禁抓紧了他的臂膀,但这次不是因为疼痛,而是突然窜起了一阵浅浅的酥麻,陌生的让她微微颤抖。
「停……啊……」她红着脸,虽是被男人这样摆布着,但这种女上男的姿势,却更像是自己主动在套着那东西,羞耻与厮摩的快双重刺激着她。
他看着前丽的女人,被他搞得满面,双眸尽着动人的媚态,完全不见初时的冰冷自持。白的双甚至还紧夹着他的腰不放,摇着屁迎合起他一一的。
她抿紧唇,闭上,开始建立起待会会更为痛苦的心理准备。
「一样?不然你以为在这里能找到什麽不同?」清姬也冷冷地笑了,只是她的笑,多了抹悲哀。「你不也和这里的男人一样?」
「什……」她回凝视着前的男人,他虽然在笑,但那笑容却着一轻蔑,甚至……可以说是不屑,这是为什麽呢?是在瞧不起她吗?还是……
他将棒停留在她的,没任何动作,一手手指轻抚着她的柔玉贝,另一手则玩着她瑰红的红莓。
「啊!」她毫无防备地浑一颤,被倏然贯穿的疼痛与厌恶的回忆生生地袭向了她,不由自主地因为防备而紧绷住,跟当时一样的反应。
他搂着她的腰,开始一又一地猛力了起来,的肉棒直直地,再重重地落,紧抵着她的花径颈技巧地摩着。
「我……」太紧绷?她缓缓睁开,对他的动作到不解。
「你太紧绷了。」看来那个森兴作相当鲁,这女人的反应,活像是被暴了,却还要乖巧服贴地承受那种痛苦。
「啊……不……不是的……」她不知自己在说什麽,只觉得好、好,彷佛有的杵捣,一又一,引得她无法控制地了更多的花。
盛轻笑着说:「耐不住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