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来一切都是他太过自以为是……岂知这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後的陷阱……不,他甚至从一开始就错了,不该,真的不应该让虎姬诞生。
「少爷!您、您醒了!」仆先是齿不清地惊呼,不等泷宗盛有所反应,像火烧屁那般冲了门外,放声大喊:「少爷醒了!少爷醒了啊!」
如果生不如死,那就将痛苦的源导正回来,总有一天,噩梦会消失。
☆、四十一、清醒後的茫然
那男人用嘲的吻,傲的脸说着。
他的回答是,沉睡是逃避,清醒是面对,死亡是笑话。
「我早就知咒杀那些阴阳师的人,不是羽田秀之,而是你。」
「我想要什麽?呵,其实太快爬到上位,也是无聊的,总要找些乐。你这小小的阴阳师,能在短期间爬到这位置,我深惊讶,惊讶你竟然是靠那个女人来爬升地位,让我不禁好奇起那个女人是什麽人,结果一探究之……原来那个曾经被我玩到仅存一息的女人,被你用禁术所复活。」
他有些吃力的半坐起,动作幅度虽然不大,仍是惊醒了一旁守夜的仆。
死去的人,何来的梦?
如同昏迷时那样让人措手不及,他的清醒同样莫名其妙,就像平常那样,睁开,就醒了。无病无痛,仅有躺得过久的酸累,还有刚清醒时的茫然。
「人的生死循环,第一回是生命,第二回叫转世,第三回轮回。你制让她的生命无法归位,她当然也无法转世,无法轮回,她将永远被禁固於给予她生命的人,生死共依。她已不是人,而是妖。」
如果沉睡是无梦,清醒是噩梦,死亡是梦,你要选择哪条路走去?
「你问我为什麽不揭发你?呵,你果然还太生,到现在还猜不来?不揭发你,当然是因为你还有利用价值。我可以利用你铲去任自负的羽田秀之,利用羽田秀之的不知,将我在官场上的敌手一一去除……可惜羽田秀之被揭发的早,不然我的获利更多。」
「你也是个聪明人,那招咒杀术使的神化,连我都是费了一番功夫,才由虎姬那查到你才是真正的施咒者。而我今天既然敢来摊牌,当然是因为握有你施咒的证据。」
泷宗盛一怔,还未完全清醒的脑袋,开始回忆着睡前最後的记忆……他只记得自己发着烧,虎姬与母亲担忧的神,然後就没印象了。难他昏迷了很久?接连想起病前与山胜那只老狐狸的对话,他的脸不禁黯了来。
房的摆设如往常一样,所有的一切都像往常那般正常,只是呼息的空气似乎有些不同,少了那丝萦绕鼻尖的香气,与手可及的柔馥。
曾经有人这样问他。
当泷宗盛清醒时,他已经昏迷了约十来天。
忍不住伸手抹了一脸,睛酸涩,他想泪,却茫然的不知该如何泪。
是的,总有一天……
「你以为你所的事,都没人发现吗?别太自以为是了,年轻的小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