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华，在我给你看的那九个故事里，有几个写到了男人与男人间的交？”

去死吧，她已经分崩离析、快瓦解了。他怎还能那样的乐在其中？但他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她又何必诧异。

“很兴奋，很兴奋吗？”

“在那麽多以後，康奈德，在你了那麽多事以後，我都没恨你。可如果你这样，你敢这样对华的话，”她啜泣，“我会的，我会恨你一辈的。”

她不想发言，她想杀人。想都没想，她抓住炉旁的火钳，想举起它，可它被什麽卡住，象截木块里的斧般，不来。康奈德上前抓住钳柄，她松手，改抓住一件及手的品，不手里拿的是什麽。康奈德抓住她手腕，夺过她手里的扫帚。

他的神、他的嗓音温柔如昔。她的心脏在冰泠的躯壳若有似无的拍击著。

“你选哪样，华。记得选择权在你手上。要麽是你把我们甜的德芬压在餐桌上她的女後庭，要麽是我上你。”

“是的。”

“德芬亲的，在我了那麽多可恶的事以後，你还没真正的恨我，这叫我太兴了

“你上我。”华说。

他轻声低笑，让她的泪被熊熊怒火炙。

华木然得几乎没反应，有好几秒，他看起来有惊愕，象一个等待注的人终於到针扎肤的微刺──仅此而已。

“德芬，嘘──”康奈德用轻柔的嗓音、温柔的微笑来挖苦她的恐惧，“你该知没得邀请是不该随便发言的。”

德芬只觉得她的躯正逐步瓦解消。

“不──”她尖叫。

她揭撕底里的希望，他能如她想象般的在乎她。

“没有。”

“你有被男人上过吗，华？”

“华，你怎麽想？两个男人间的交能让德芬兴奋吗？”

不伤著她吗？上的。”

“我相信你，亲的。而你的憎恨比那火钳有威吓力多了。跟我徒手格斗你什麽时候赢过？傻瓜。”

康奈德附向前，嘴唇贴到华耳旁柔声，“我也没上过男人的，华，可我保证，我会象你对待德芬那样的温柔待你的。”

“聪明，知撤谎是没用的，对吧？因为，你知我很清楚那答案的。”

“七个，我想。”华脸上的肌肉没半动，他在用他的凝视给她平静，给她温的怀抱。

恐惧死死地住德芬的咽。她希望她能上被撕碎、勒死。那样他俩就不用再遭受这样的折磨了。但华，他怎还能那样的冷静呢？

德芬不知自己哭了，她只知她的视线变得好模糊。她恨自己喜那人的碰，而那人居然可以这样残酷的对待华，迫他说以那样的方式上她，象他真有选择一样。可他本没有，那本不是选择。

“是的。”

她没作声,构筑的每个分终於失却相互间的力，慢慢分裂、四散。象任何一个一秒，她都将如蜃楼海市般随风四散。

“是的。”

“回答我，德芬。”

“好，华，选择题，”康奈德微笑著，凝视了德芬好一会，细尝她的恐惧，再转向华。

“德芬，算得那比例吗，九分之七，是不是也正好代表了你里的指数呢？”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