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承受，无语无。那怪异的觉紧揪著他，从她两手碰的那升起，是他从未味过的。又或者是他受过的，但更猛炽、暴烈。他在震抖，在哀咽，无法静止。

“没有，芬。”华努力平缓自己的呼息，努力用正常的音调说话，“你没伤到我。”

“而且恰恰相反，是吧，华？”

她把唇贴压上他腹，用鼻尖挨肚脐，她的碰，如此和、甜蜜。是抚，更是一只定心锚──当他被抛向某片未知的海域。

“啊──”当她的抚在他上打一开山辟石的冲击波时，他只能全搐著大声哮吼。

她站了起来。没看到康奈德。她看他的神，那麽……柔的关怀，怕自己伤害到他。即使他已经……天啊，她的双乳满覆、滴落著他的。一层盖著一层，涂著妖冶的豔丽。那白皙的平肤肌，还有覆在其上的半透明白浊，裹抹著俏的乳肉，媚光潋亮。

在测试、似在怜悯、又似回撤，温柔但却决。缓慢地、逐步地，她的手指打开、他。她全程注视著，他。湿的手指徐徐深，一阵无意识的战栗席卷华全。康奈德又对她低语了些什麽，华到手指稍稍离，他整个的盆腔皆因无尽的肉而悸著。然後手指再次陷而，更加深。撤又回刺，缓慢地他。

那份温突然消失，他俯首看到康奈德在她耳边低语。然後回归，她的呼搔著长在脐方的那线发。她双手在他，圈握、穿。接著又一会的虚空，数秒後她再次他。更大地，天，他。他颤动著、著，接纳她，绷得如此之紧，他以为自己会无法承受，但那不是痛楚，只是独异，充，阳仍在她粘连的掌握，跃动不断。

“是的。”他叹，恐惧地，渴望著。

想，他想受她，抵贴著自己。她的前臂绕缠在他脖，彼此的温互溶。也许康奈德不会允许。但他伸一只手，诧异

“再来一次，亲的。”

她盈满泪的眸仰看著他，绝望地似在搜觅什麽。康奈德对他咧齿而笑，手指梳拢著她的长发，低叹，“嘘，德芬。他没事，你没伤著他。”那双邪魅的褐瞳孔上移，“对吧，华？”腔调满带笑意。

她再次移动。起初只收紧对震颤肉的圈握，然後，他。缓慢、富节奏地。天，哦，老天，！那碰，如重磅炸弹，把他的粉碎成个个快乐的因。然後，再一次。痉挛著，渴望，爆发在她手里。害怕，太多，太太多了，颤抖著，熔化，悬挂著，绵无力，却仍回著难以言表的妙。破碎，他到自己似被摔坏了般，空的，虚无一。

第十二章惩罚游戏(10)

然後，他妈的！老天！

垂吊著，汗渗渗的，仍战颤不断，弱，几近啜泣，他打开睑。德芬双眸，正等待著，写满惶恐。无事，芬，很好。他说不话。但他想告诉她──很好。

她停，完全静止。他看著。

手上的束缚解除，是康奈德。带著奇特的晕眩，他差塌，但有东西拉起他，是康奈德，扶他坐。然後是德芬，跪在他跟前，雾迷蒙。她的手指轻柔地、梳笼他的短发。

她抬看著华，问询著。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