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被爆竹声吵醒的时候,觉得后腰有酸疼,昨天晚上的事一回想起来,她先是一阵害臊,随后就摸起了自己的肚,嘀咕着这娃娃到底放得怎么样了。
香看着他肩膀上被自己掐的血印,嗒嗒的了,把大胡心疼的要命。他的吻沿着香的脖向,随后住了一侧的小兔起来,一只手轻柔的刺激着肉芽,没过一会儿香就耐不住的息起来,也开始收缩。大胡这才缓缓的退后,又缓缓向前。
“香不是想知娃娃放来了吗,我
源,说,“一开始会有些疼,你怕不怕?”
那肉芽带来的快乐让香全一沈一浮般的快活,整个人又有晕,大胡就着这个力缓缓的一分分的挤,她太紧了,又紧又又湿,即便是有过云雨之,他都有些把持不住,只绷紧了一分分的探。
19、鸳鸯戏()
一开始香还皱着眉,渐渐的表就变了……呻声也越来越大,大胡这才敢一的起来,没几又把香得哭起来。不过这次的哭泣与刚才的有些不同,是一种夹在着忍耐和快活的样,即便这样大胡还是怕坏了她,抓住她狠狠撞击了两,将炽的种撒播在她的里。毕竟是第一次,他不敢要的太多。
听到屋里的声音,大胡连忙掀门帘走了来,“醒了啊?”
香动了动,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大胡又扯了扯被把她裹得严严实实。冬夜的山村早已万籁俱寂,屋里一微量的灯光的亮着。大胡闭上轻轻的舒了气,自己这个漂漂的人,终於找到了落脚的地方。怀里这个鼻红红的小女人,是他再也扯不开的牵绊。
香一见他忙抬起了,“相公,娃娃放来了吗?”
“嗯……”大的压迫让香一紧,她扶着大胡炽的肩膀,小肚往上一,就与他微汗的紧紧的贴在了一起。大胡伸手搂住她的腰,一只大手又住了小肉芽搓。
大胡息着趴在香上,手拨着她被汗湿的发。香整个人还在过后的疲惫之中,话都说不来一句。大胡低亲了亲她,起拿了净的布拭了她的,随后就钻被窝,搂住了已经快睡着的香靠在了自己的怀里。
当接到那层薄薄的阻力时,大胡吻住了香的嘴巴,随后猛地一冲,香惊呼一声,手指死死的扣住了他的肩膀。以后大胡没有再动,只是一遍一遍的亲着她的脸,额,睛还有耳朵,香因为疼痛的泪被他吻了嘴里。搂着她安抚的哄着她,“乖宝,好香,不哭啊……”
大胡见她整个人像个蚕蛹一样裹在被里面,只乌压压的黑发和小脑袋,小脸红扑扑的带着一丝慵懒的样,已经显与昨日不一样的神,忍不住上炕去将她连人带被搂在怀里,香扑腾了两完全没什么用,行动间赤的着被,又想起昨天的事,忍不住羞红了脸,偏着也不看他,“放我来啦。”
香睁开睛看着他,不知怎的,看着他的睛就觉得心要化了一样,她搂着他的脖,小声,“不怕。”大胡亲了她一,扶着肉棒抵住那湿的小往里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