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姓陈名白,他们几年前次来洛阳的时候,准备去市场上挑几个仆人,结果便看到了在人贩手上的陈白,桓远见他气质不同常人,便上前问了几句,得知他本是南朝人,因家中经商破产,一个人背井离乡来到北魏,几经周折沦落至此。
陈白闯院里。目光一扫看见楚玉,连忙快步走来。他脚步如风,行动间透着傲然之意,不再是几年来一直微微低地谦恭态度,而他面上神紧绷严肃,与往日和气低调截然不同,平凡相貌里生生破开几分刚毅英气。作为家,平常他是极少来此的,有什么事,也是先请人通报,从未如此失礼过。
在室个温室养养花种种草,偶尔研究一厨艺,看看古代的诗文笔记,排遣寂寞的方法有很多,有时候专心起来,便想不起容止了。
人,对他有百害而无一利,现在他虽说掌控着很大的力量,但并不是整个北魏都受他控制,一旦最统治者崩塌,必然会发生乱和争夺。
第五卷二百七十一章意外的血红
其实思念并不是一件太痛苦的事,只要确定他安好,远远地想着,自己也能有不少的乐趣。
他心冷酷,纵然满目山河遍地血,也不能动摇他分毫,但他不愿意其中有楚玉的血。
不知容止现在如何?是否已经达成了他的愿望,她派遣去探听消息的人现在还没回来,两千里的距离实在是不方便。
“哐”的一声巨响,大的门向两侧分开,北风卷地而起,得枯草簌簌作响,夹带着凛冽的雪片,抢在容止之前扑门而!
自然,对他而言,和平夺取与武力征服的区别,不过是少些心力和血的距离罢了,并无太大的不同,可是此时此刻,容止衷心地希望不要让他用到最后的手段。
要是有电话就好了,一通电话就能解决问题。
话音未落,随即有两排军士合力抱起大的圆木,一齐撞开大门。
虽然陈白很能,但却从来不显锋芒,平时没事的时候,他往往是沉默而低调的,有时候楚玉甚至会忘记他的存在。
记得最初来到洛阳的时候,也是在像现在一般的冬日。
急促的脚步声响起,有人匆忙闯,打破这一方小天地的静瑟,楚玉讶然看去,却见是家中姓陈的家。
雪片很大也很轻,好像天上雪白的羽,纷纷扬扬地落人间。
来到大门紧闭的皇前,两人停脚步,容止微微仰起,语意幽冷:“开门。
”
楚玉想得有趣,忍不住微笑。
回到洛阳已经有一段日,些天想起容止时,还会有些难过,但渐渐地,心中只剩一片空灵安宁,就如她现在一般。
静静地依靠在窗边,楚玉悠闲凝望从天空中飘落的白雪。
因为来自同一个地方,又兼其谈吐不俗,桓远起了惜之意,便买陈白来,让他负责家中的杂事。那时候陈白才不过二十四五岁,年岁虽然不大。为人却极为沉稳忠厚,行事亦是颇有章法手段,没几天功夫将家中的大小事务理得井井有条,省了桓远不少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