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电脑面前,那么不是有qiang迫症,就是非常严于律己的人。至少,我zuo不到这样,我比较喜huan躺在床上看电视剧或者写一些书面报告。”
莫言yan底liulouchu一丝惊讶,他diandiantou,垂眸,目光躲闪。
“你很厉害。”他低声说。
余念微笑:“不是我很厉害,而是你有话想对我说。”
不然为什么之前死也不肯开kou,却在她来时,放xia心防?
余念自认自己没有那么大的魅力,能让所有人都因她的温柔卸xia伪装。所以只有一个可能,莫言是故意的,他有话想说,只想告诉她。
莫言问:“你是叫余念吗?”
余念的yan睛微微眯起,心中的警惕又起,压低嗓音,回答:“对,没错,我就是余念。”
“你认识神吗?”
“神?”余念心中警铃大作,她迫不及待地问,“他说了什么?”
莫言不动声se地弯唇,嘴角抑制不住上翘,“他说,游戏还没结束。”
“什么意思?”余念突然有些畏惧起莫言,却不知这种畏惧gan从何而来。
她看他的yan睛,有一种笃定的镇定与沉稳,没有警方所说那种受过创伤残留xia的迷茫如小鹿的浑浊目光。
莫言明明只是一个受害者,又为什么半dian都不惧怕神呢?
他在隐瞒什么?
余念蹙眉,说:“你还知dao什么?神的shengao、年龄和长相,这些都需要告诉我们,有助于及早将他缉拿归案。”
“你都知dao。”
“都知dao什么?”
莫言转shen向nei侧,不看余念了。
他闭上yan睛,说:“我累了,要睡了。”
余念只能识相离开,但脑海里还在不住盘旋他所说的那一句话――你都知dao。
她知dao什么?还是说,她遗漏了什么?
余念满腹心思走到客厅,沈薄正在喝茉莉花茶。
他最近对咖啡不gan兴趣,转而研究各类茶dao,还专门请了茶dao大师登门沏茶。
余念不免嗔怪他连培养个兴趣ai好还这样兴师动众。
沈薄两指捻住窄小的茶碗瓷bi,递给余念说:“尝尝看。”
余念对这些没什么特别的概念,ding多能尝chu香还是不香,给她喝茶等于niu嚼牡丹。她抿了一小kou,敷衍了事:“很香。”
“哦?”沈薄抬眸,看她一yan,说,“你一副心事重重的样zi,是怎么了?”
“这个莫言有dian棘手。”
沈薄反倒慵懒地靠ru沙发nei,一dian都不上心,“是吗?不过很有趣,有一种电影一开幕就jinrugao-chao的gan觉。”
“什么意思?你在暗指什么?”
沈薄依旧是笑:“难dao不是吗?一般来说,你刚接chu2一桩案zi,应该只有迷茫的神态,为什么反倒一副如临大敌的架势?”
“我说不上来,我觉得莫言知dao什么,他在帮神隐瞒什么,但他不肯说,也不肯告诉我。”
“对他用以诚待人的jin攻法也没用,是吗?”
“他不吃这套,应该说,莫言gen本没病,他就是不想告诉警方而已,他这个人zuo事……”余念yu言又止。
“嗯?愿闻其详。”沈薄对余念接xia来要说的话很gan兴趣,他坐直了shenzi,目光稍微澄澈认真了一dian。
余念挠挠tou,抿唇,说:“就是他很有自制力,甚至是执拗。我不认为这样的男人会被神暗算,总觉得他和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