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不早了,我先睡了。沈先生也早些休息,晚安。”
余念咬死了唇,说:“沈先生,你想要什么,直接说吧。我愚笨,打不来这些哑谜。”
沈薄今夜却有些固执,也不太守礼,“你知晚安的另一层意思吗?”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余念算是怕了他了,非得揭开那一层遮羞布不成吗?不他要说什么,总觉得不是什么好话,而是他这个人给人的觉就是中央空调,即为对谁都暧昧。
他意有所指,余念只能装疯卖傻。
“我想要你……”他吐字愈发清晰,尖紧贴上颚,蹦一个单字。但很快,又接了话,将那句令人面红心的话掩盖过去,“最珍贵的东西。”
沈薄闻言,很乖巧后退几步。
“最珍贵的东西?”余念的心脏还是抑制不住,如奔回山野的小鹿一般冒着夜,披星月,急躁地乱跑乱撞。
余念装傻,天真地问:“那沈先生有什么想要的吗?让我请你吃一顿饭吗?还是什么礼,只要别太贵,我应该都能送你。”
她几乎要乱了心神,特别是夜厚,加持着这一份氤氲的暧昧,几乎要让她窒息了。
“项链就是你最珍贵的东西了?”他不以为然,笃定地,“余念,你在说谎。”
“那么,请允许我之后再展现给你看,我所谓的兴趣究竟到何种地步,”沈薄微笑,“晚安,余小
“那么,你想懂吗?”沈薄的声音变得缥缈,很不真实。
她也想不什么算是最珍贵的东西,只能顺着他的话,挑拣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借以来搪他。
“你觉得,区区一件小礼能满足我吗?”他狭长的睫又垂眸扫过,剪一层阴影,覆在颊上,将五官衬托得愈发深邃立。
他没喊她――“余小”,而是余念,亲昵到不像话。
余念不想成为他虎视眈眈的盘中餐,也不想被他玩-,于是赶在沈薄说无法收场的话之前,先堵住他的嘴,说:“沈先生,我午就说了,我不喜开玩笑,你对我兴趣,但我不知你说的兴趣是怎么一回事,所以别这样贸贸然接近我了。你现在什么都别说,我们还是很好的合作关系,可你如果说来了,大家以后见面都难堪。”
呃,但是她的确没想说到这个意思上面,只是很寻常的客套而已。
“那沈先生想要什么呢?”
“你怎么会笨呢?”沈薄凑近她,居临,以一种溺的神态,低低地说,“你明明很聪明,聪明到能引起我的注意,聪明到完完全全引到我了。”
他大张双臂,示意自己不会再迫她,全无危险,主动卸枪投降。
晚安确实有另外一层意思,那便是――我你。
“你最珍贵的东西,是什么?我很兴趣。”
余念瞪大睛,不知他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还有,余小欠我的两个条件,还记得吗?”他突然在这时候提这个,不免让余念想起今晚的暧昧举动,他的影压制在她的上面,被光一打,他的影愈发傀儡硕大,映在她的上,笼罩住她整个人,像是他的专属品一样,烙印上了他独有的痕迹。
余念说:“我有一串项链,我很喜。那……沈先生,你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