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不是。
所以,除非铲除他所有施恶的能力,否则他们什么人都救不了。
余念回tou,攀着靠背,问唐泽:“你之前说的失踪的女同学,能跟我讲讲她吗?”
唐泽只静静看着她,低声询问沈薄:“表舅,表舅妈是个工作狂吗?”
余念愣了一xia,语sai。
这小zi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沈薄搭在方向盘边沿的纤长指节一顿,勾起嘴角,饶有兴味地问:“哦?怎么问起这个?”
唐泽用稚nen的小手抚了抚唐雪的tou发,轻手轻脚捂住她的耳廓,借以保证半俯在他膝盖上小憩的唐雪好睡一dian,也不会让声音惊扰到她。
好半晌,他才不疾不徐地继续说:“就算表舅妈是自由工作者,工作时间也早早超过了八个小时,就连晚上都在讨论工作,一dian都不顾及家庭吗?如果我妈妈像你这样,肯定要受到家庭议会的制裁了。”
“家庭议会?”余念茫然地问。
“议会会长是我,我爸负责看押我妈接受判决。毕竟,有了孩zi以后,我们也是这个家里的一份zi,有权决定自己所chu1的家庭环境与气氛,不是吗?”唐泽说。
沈薄解释:“我表妹从小就培养唐泽的判断能力,别看他年龄还小,懂的可一dian都不比你少。”
余念diandiantou,难怪唐泽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原来和家长的教育方式密不可分。
“所以,”唐泽抬眸,声音变得冷肃,竟也能摄住余念,“我觉得表舅妈这样不行,置表舅于何地?”
“这句古腔是怎么回事……”余念嘀咕。
“最近看古装电视剧时听到的,你有意见吗?”
“没有。”余念摇tou。
沈薄的声音隐隐有些许笑意,他dao:“好,我会把你的意见明明白白告诉你表舅妈,并且监督她改正,你可以放心了。对了,晚上想吃什么?”
唐泽迟疑地问:“可以吃鸡肉卷吗?不过小雪牙疼,可以麻烦表舅给她煮粥吗?”
沈薄无异议,说:“好,等一xia我去超市买dian菜。”
“没想到沈先生还是居家好男人啊,居然亲自挑菜?”余念调笑一句。
沈薄的声音近在咫尺,刻意压低了,说:“你的意思是――我这么‘贤惠’,让你心动了?”
余念被他堵得哑kou无言,gan1咳一声,掩饰尴尬,“车停好了吗?那我先xia车了。”
她迅速xia车,躲jin超市里,对沈薄避之不及。
等他们到家时,已经是晚上六dian半了。
沈薄让张姨给两个小家伙安排了两间儿童房,还an照唐泽的吩咐,从他家里拿回了许多唐雪熟稔的洋娃娃,小孩总要嗅着自己玩ju上的熟悉味daoru睡,这样才不会怕生,才能安然ru睡。
余念没想到唐泽小小年纪,就能周详到这个地步。
她挑眉,望向正在剔除鱼骨的沈薄,说:“你表侄zi不错啊,这么小就懂得照顾人了,把妹妹看护得这么好。”
沈薄手上动作不停,他挑开鱼脊,小心翼翼将那些可以摸到的鱼刺剜chu来,片好鱼肉,才侧tou,看她:“实际上,唐雪并不是他的亲妹妹。”
“什么意思?”余念好奇地问。
“我表妹之前的职业是缉毒警察,在一次缉毒工作里,她的同事不幸中弹shen亡,由于是单亲家庭,唐雪没有了监护人,只能回老家由她同事的父母代养,但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