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念呼一滞。
余念听他这分明是吃醋了的言论,顿时窘迫了,半天也接不上来一句话。
莫言来开门,亲地笑:“你来了,余小,我还以为你讨厌上我家客呢。”
“不过,可别被别的男人迷惑了。只有我才能让你依赖,也只有我不会欺骗你。”
余念紧紧握住刀柄,对通话键说了一句:“沈先生,十分钟后如果我没来,就上楼救我。”
没了手机里那微乎其微的风声,四周一寂静来。
“莫先生,你要说什么请尽快,十分钟以后,我就要回家了。”
余念环顾屋,果然是单男士的家居,不乱,但也绝对称不上是净整洁。
“为什么?”
“哦,那好吧。我想告诉你的是,有关我神座的事,我的神座也不是凭空而来的,是有人让位给我了。”
余念摇摇,“万一你伤害我呢?我害怕,所以我不敢挂断电话。”
“嗯,那麻烦沈先生了,可一定要保护我。”这种时候,余念也只能依赖沈薄了,毕竟谁都不知前方有什么危险,所以沈薄是她的后背,她必须全心全意信赖他。
所以,她要堵上一把吗?
莫言缩回手,笑了,“很好,速度很快。你果然如我所想,很合适用刀。”
随之,她挂断了电话。
让位?也就是说,之
莫言蜷起手指,企图上余念的脸颊,却被她用刀背一挡,生生隔开了一段距离。
沈薄帮她打开安全带,笑说:“把最心的女士送到别的男人家,这种觉真不好受。”
余念抬,对上沈薄神秘莫测的黑瞳,心里嘀咕:明明他才是最会骗人的,让她至今都看不穿他。
余念和莫言约好了登门拜访的时间,是晚上八,沈薄亲自送她来的公寓。
沈薄给她的手机打了电话,接通了,让余念放在包里,开启通话。一旦沈薄听到了什么危险的言论,或者电话挂断了,他就会第一时间闯屋。
莫言微微一笑,“你别怕,你早有准备,我可不敢对你什么,何况,游戏还没结束,我才不会结果了你。”
余念开门见山地说:“莫先生,你想说什么,直接说吧。”
余念问:“你为什么要说自己是死神?”
桌上有一份披萨吃空了剩的纸壳,还散发着淡淡的气;两罐啤酒易拉罐,扭曲着姿,是喝空以后顺势掰弯的,能看莫言的手劲很大。
余念心里有底了,三两上楼,响了门铃。
“因为我就是死神。”
“如果真的要说的话,那我就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莫言指了指她包里的手机,说,“你不挂断电话,我可不敢说话。万一被录音了,岂不是得不偿失?虽然被录音了,也没人会相信你们的说辞。大概会认为我是个童心未泯的说笑者,和你一起导演了这场恶作剧。所以,想知我的秘密吗?想知的话,就挂断电话吧,我将告诉你一些很有趣的事。”
余念皱眉,却不敢斩断这最后一救命稻草。万一他要对她什么呢?余念没了第一时间救援的沈薄,岂不是会死于非命?
“那么,这把果刀给你,这样你有了防的武,应该就好上许多了吧?”莫言懒洋洋地将一柄凛冽的银刃到她的手中,毫不惧怕那充满血气的锋利刀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