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瑶微微一笑,想起什么,又唤住常嵘:“那位周夫人现在何?”
沁瑶听得心惊,这东西莫不是要摆阵?可无论佛哪个阵法,都讲究个至阴或至阳,从来没听说过用已婚妇人摆阵的先例,难是因为掺杂了周夫人在,蝎才未成功?
周夫人早已收拾妥当,因不知为何会被人带到这等气派的王府里,正局促在厢房里坐着。
她暗暗看向周夫人,她已然生育几个女,年纪最少也三十往上,但因貌异常,看着直如二十许人,若不是挽着妇人
“此后那鬼东西又陆陆续续掳了两名小娘来,后来的那名后背有伤,那鬼东西见了,不知从哪采了些草药给那位小娘用,可效力甚微,伤仍不住往外渗血。”
听得沁瑶这么问,她深了两气,细细回忆:“那日我跟夫君携了家人从定州赶赴长安,路过一座无山,忽然飞沙走石,天昏暗,随后我便被那妖从车中拽,当时我见那东西骇人,立刻昏死了过去。再醒来,便到了那崖的山中,那怪见我醒来,只让那个四脚蛇看住我,我起初以为必死无疑,可此后四脚蛇时不时些野果给我吃,看着竟是怕我饿死了的意思。”
周夫人虽然外表柔弱丽,实则,否则被那妖掳在中这么长时间,早已吓得神智不清了,岂能像现在这样镇定沉稳。
原来蔺效将人带到了府里。沁瑶,对常嵘:“好,一会我要带这位周夫人一去青云观。”
“前几日十五那夜,”周夫人犹豫了一会,又看着沁瑶,补充,“我估摸着是十五,因为那晚的月亮极圆。那鬼东西本已好些日不见了,那晚却突然来了,将我们三个人一拖到崖底,令我们跪着,这鬼东西自己却站在我们后,双手举望着天,嘴里念念有词,不知要些什么。后来念了好几回,那东西不知为何发起狂来,在崖底发了一气疯,震碎了好几块巨石,才将我们三人又卷起来丢回中。当时我们当中有位姓刘的小娘险些被他给吓得昏死过去。”
她又问:“周夫人,你能不能将这两月以来妖都在中了些什么一一告知于我?”
沁瑶不意外,像巨蝎这样有着上千年修行的怪,早已超脱了七六,虽已修了人形,等闲不会为□□所驱使,因而他掳这些人势必还有别的目的。
领着采蘋等人往西跨院而去。
沁瑶不忍告诉她家人的噩耗,只拉了她在一旁坐,细问周夫人这两月来在妖中的形。
见沁瑶被一众仆妇簇拥着了院,周夫人这才意识到女便是澜王府的当家主母,又惊又喜,忙上前对沁瑶深深行了一礼:“多谢姑的再造之恩。”
备。”
她问得隐晦,但周夫人却是个极聪明的人,一听沁瑶的话,便明白过来了,脸虽忍不住有些发红,却仍定地摇:“那怪只将我掳到中,令那四脚蛇看我,却从未侵犯于我。”
沁瑶暗暗,所以才有后来让獐到长安城买药一事,想来獐虽被他们捉住,鬼剑士又另派了妖买药。
常嵘微愣,忙回:“昨日世命人将她安置在西跨院了。”